顧熊明家今天來了一個客人,那人頭頂寸草不生,身材圓滾,脖子上掛著一條大金鏈子。
二人推杯換盞間,顧熊明恭敬問道“孟總,您也看了,那塊地位置不錯,地盤也夠大……”
光頭男自顧自的夾起一塊菜放到碗裡。
“嗯,是不錯。”
“那…那個拆遷款可不可以再加點?”
光頭男看了顧熊明一眼說道“兄弟,那個價格是我能拿出的最高價了。再說了,那個房子空著也是空著,如果我不拿下,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他的言外之意已經很明顯了,就是想告訴顧熊明要知足,不要再提加錢的事。
顧熊明自然也聽出來了。
雖然心有不甘,卻也不敢再提。
他拿起酒杯敬了一下光頭男,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顧熊明眉頭一皺嗬斥道“不知道我在招待貴客嗎?而且我不是交代了事情給你們做嗎?”
“老顧啊!我們被打了!顧鵬現在還在那邊!”
顧熊明老婆哭哭啼啼走了進來。
“嗯?”
“顧馨月那個賤人!她還帶了個男的回來,就是那個男的把我們打了啊!”
“什麼?她還找了個男人回來?”
顧熊明對光頭男歉意道“家裡一點醜事讓您見笑了,我先去處理一下,稍後就回,您先喝著哈。”
光頭男站起身摸著圓滾滾的肚子的說道“吃飽了,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
姨奶去為他們煮麵條了,於秋晚和顧馨月在收拾桌麵上的殘局。
“顧老師,你二叔一家都是這種嗎?”
顧馨月默默的點點頭。
於秋晚心疼的望著她,伸出手揉了一下顧馨月的腦袋。
“以後會越來越好了。”
“嗯!”
二人對視了一眼,顧馨月柔情似水的眼眸裡隱晦的透露著深深的依戀。
雖然倆人現在明麵上還是師生關係,但他們彼此都深知對方的心意。
他們之間隻存在一張薄紗,隻需要其中一人輕輕一點,他們的關係就將發生飛躍。
隻可惜二人都沒經驗,都是母胎lo至今。
“麵好了,顧丫頭過來端一下。”
顧馨月回過神應答了一聲就匆匆去廚房了。
就在這時,院子裡再次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顧熊明帶著他的一大家子找上了門。
“顧馨月!你給我出來!”
話音剛落,他們踏進了房門。
“爸,就是他打的我!”
鼻青臉腫的顧鵬指著於秋晚狠狠說道。
顧馨月和她姨奶此時也走了出來。
顧熊明身後看熱鬨的光頭男看到顧馨月的一瞬間,他眼前一亮。
“你們想乾什麼?請你們離開,否則我要報警了!”
說著,顧馨月從口袋裡拿出了手機。
“報警?是這小子先打的人你還報警?”
“今天你無論如何也要給我一個說法!”
於秋晚冷眼看著顧熊明沒有說話。
“咳咳,顧兄,這位就是你侄女?”
光頭男突然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