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反問道“你也說了是我這個老師不稱職,所以這三杯罰酒不是我喝,是誰喝呢?”
說完,他左手撫下益卿的手,仰起頭將烈酒一飲而完,空白的酒杯往下倒了倒,就落下一滴酒。
益卿見自己如意算盤打空,冷笑道“確實是你的錯,可是一個巴掌拍不響,你的學生就沒有錯麼?”
北辰又拿起一杯酒,看向益卿的視線藏在眼底的威脅,“一個巴掌拍不響,你怎麼知道一個巴掌就拍不響呢?”
要不是吉爾先生在這,為了達瓦裡氏的前程,惦記著這是南斯侄女的生日宴會,他早就一拳給打過去了,怎麼會容忍傻子在他麵前逼逼賴賴。
益卿自是知道北辰的顧忌,絲毫沒有就顧忌的瞪了過去,冷嘲熱諷道“一個學生自己做錯了事,卻隻敢躲在老師身後,這個學生也是廢了。”
北辰擋住益卿的視線,譏諷道“我的學生廢不廢是我說的算,你真是老鼠咬了牛屁股。”
“什麼意思?”
益卿與吉爾相視一眼,雙雙搖了搖頭。
至少氣氛緩和了不少,沒有了剛才的爭鋒相對,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鼠(屬)實牛逼。”
吉爾聞言,嘴角微微勾起。不動聲色瞄了一眼北辰,對近期的傳聞有了大致的了解。
“你……”
益卿氣的說不出來什麼話。
霧雨攔住想要開口的鳶尾,笑著打招呼道“吉爾先生好,益卿,北辰,達瓦裡氏你們也好。”
益卿撇開臉,不願回答。
北辰看了一眼站在最後麵的羅曼,移開視線,問道“什麼風把你們給吹來了?”
霧雨笑著解釋道“你跟著益卿都在這裡,我們幾個不來也不行啊!”
就算他們內心在不服,想要越權,也不得不否認益卿跟著北辰的實力是他們中最強的,在某些方麵也是他們的方向燈。
鳶尾掃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三個空酒杯,按照裝酒的酒杯來說,這分明是三杯烈酒伏特加。而他們中最喜歡喝酒的,最擅長喝這種烈酒的隻有北辰跟著羅曼。
可是羅曼一直跟在他們身邊,所以人物就指向了北辰。北辰就算是喜歡喝酒也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飲三杯,再加上益卿不爽的表情。
鳶尾掃了一眼一直跟著北辰的瓷言,他記得剛才見北辰的時候,好像沒有看見他。
眼中含著一抹狡黠,好聲相勸道“益卿你跟著北辰就算是性格不合,想要爭吵的時候也要看一下地方。”
霧雨對上鳶尾的視線,笑著講道“是啊!要是聯歌知道的話,又該說你們了。”
北辰放在身後的手猛的握緊,在心裡咒罵道“鳶尾,霧雨,你們兩個不愧被評價為攪屎棍,一天不攪屎,渾身癢癢是吧。”
益卿輕笑兩聲,張口道“我跟著北辰自然是知道這些的,隻是剛才發生了一點意外。正好你們來了,不妨給我們評評理。”
鳶尾一聽眼睛瞬間一亮,迫不及待八卦道“什麼事情能讓你們兩個在產生分歧?”
益卿揚起下巴,居高臨下瞥了一眼北辰,瓷言,將剛才的事情原封不動講了一遍,甚至沒有半點添油加醋。
他相信就算沒有他的添風加醋,鳶尾他們幾個也會站在他們身邊,畢竟有熱鬨他們怎麼可能會錯過。
備受牽連的瓷言無語的小翻了一個白眼,鼻子毛都快戳到人中了,不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