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爾微睜大雙眼,眼中閃過一抹精光,玩味問道“找你麻煩?”
一個貧民窟出身的人,為什麼會有人找麻煩。看剛才北辰那副草木皆兵的樣子,找麻煩的人還不少,是有什麼驚天秘密。
瓷言點頭,“是。”
賽爾仔細觀察對方的表情,試圖不放過一點蛛絲馬跡,“他們為什麼找你麻煩?”
瓷言笑著解釋道“有一些人找我麻煩,是因為看不慣老師;有一些人找我麻煩,是因為嫉妒我;有一些人找我麻煩,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興趣。”
前者是以益卿為代表的,中間是以韓蘭為代表的,最後是以他麵前這一位為代表的。
賽爾不可置信的徹底將眼睛睜大,露出一雙淡綠色的眼眸,似是一塊沒有半點雜質的碧玉。一時忘記了自己的來意,評價道“膚淺,他們就這麼無聊麼?沒有一點事情做麼?”
翹著二郎腿看熱鬨的益卿“……”
跟霧雨竊竊私語的鳶尾“……”
以及剛才一直摻和的伯特“……”
前者是莫名其妙的痛擊,後者是受豬隊友的牽連。
瓷言笑看了一眼賽爾,彆有深意的講道“或許吧!”
益卿收起臉上的玩世不恭,似笑非笑的看著賽爾,問道“那你呢?那你是出於什麼目的在這呢?”
賽爾沒有察覺益卿語氣中的陰陽怪氣,揚起下巴,驕傲的回答,“頭發。”
此話一出,了解真相的點頭,不了解真相的試圖尋找答案。
瓷言遲疑道“頭發?”
她的頭發怎麼了,有什麼不對麼?雖然很少見到有黑色頭發的人,可是也是有的啊!就比如她麵前的這一位貴族公子頭發也是黑色的。
南斯笑著解釋道“現在大多數的人都是金發或者棕色,就連紅色也很少有,更不要說是黑色的。之前的貴族頭發顏色就是黑色的,這也是賽爾為什麼找你的原因。”
身為在場的唯一一個不是貴族身份,從底層爬出來的益卿臉瞬間陰沉了下來。
瓷言不解且大為震驚,要是黑色頭發就能被聯想到貴族,那豈不是在她那個國家處處都是貴族。好吧,其實在某個方麵也是,畢竟誰家上輩子不是一個貴族,不是貴族的他們,怎麼可能在曆史的變遷中存活下來。
這話她也不能直接說出來,隻是平靜的點了點頭。
塞爾仍是一臉疑惑道“你真的不知道你的身份麼?”
瓷言老實的搖了搖頭,她隻有一個身份,一個目前還不能堂堂正正說出來的身份。
賽爾失望的搖了搖頭,對著伯特講道“我就說吧!你還不信?”
伯特眼睛瞬間睜大,食指指向自己,“啊”了一聲。無聲怒吼道“不是,我什麼時候說過?從頭到尾好奇的不就是你自己麼?而我得作用隻能為你滿足自己想法的時候助一份力。”
賽爾關心的拍了一下伯特,好心的講道“雖然你沒有得到你想要的消息,至少你認識了一個朋友。”
伯特現在隻想拉著賽爾的胳膊質問“你到底在說什麼?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
賽爾遞給伯特一個安心的眼神,我知道我在做什麼,你要相信我。
伯特無奈的搖了搖頭,用眼神控訴道“不,我一點也不相信你,你這個坑人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