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們都安生一點,我或許會更閒一點。”
北辰一臉隨便的講道“隨你便吧!隻要是你能勸得了益卿。”
聯歌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正跟著瓷言對戲的益卿,嘴角微微勾起,“放心,他會答應的。”
被念叨的益卿頓時打了一個噴嚏,摸了摸發涼的後頸,“那個不長眼的再講老子壞話。”
抬頭卻發現跟著他對戲的人躲了十萬八千裡,“你這是什麼意思?”
瓷言用劇本擋住半張臉,隻露出一雙眉眼,“身體較弱,預防感冒。”
維亞看了一下手表,拿著喇叭喊道“第八場拍攝開始。”
絲清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的一把匕首捅向了利堅,利堅感受到肚子的疼痛,視線一點點往下移,一把匕首正好插在自己的腹腔。
一絲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想要張口詢問一個答案,嘴被狠狠地捂上,口中的鮮血硬生生的給咽了下去。
絲清顫抖的收回雙手,可惜手心手背沾滿了血跡,用眼睛無聲道了一句抱歉。她淡定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以及今後的打算。動作溫柔的將吃完安眠藥還未完全發揮作用的利堅扶到了床上,傷口因為劇烈運動造成二次傷害。
準備離開的時候,感受到衣袖被緊緊的拉住,對方那雙短暫清明的眼睛滿是控訴以及傷心。
絲清沉默了一會,拿起匕首劃了過去,“我想我應該是恨你的,畢竟要不是你我的生活或許不會如此。可是養育之恩大於生育之恩,我又不能直接動手。”
她低頭看了一眼掉落在地上的碎布,輕聲講道“你放了我一次,我放了你一次,因果已結。下一次相遇時,我們兩個的關係就該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以前覺得很老套的劇情,沒有想到經曆起來心是如此的痛。”
“砰。”
匕首掉落在鬆香地板上,絲清走到洗手的架子前,使勁的想要洗去手上的鮮血。走到已經因為睡眠藥已經昏睡過去的利堅,沉默了站了一會,眼中的仇恨與不忍相互交織在一起,不肯分離。最後還是仇恨更勝一籌,占據了上風。
臨走的時候絲清輕輕的為利堅蓋上了被子,就像之前對方之前對她做的一樣。要是中間沒有夾雜家破人亡,國家破碎,她或許真的會和利堅一起謀劃市場,爭奪權利。
“卡。”
益卿走到瓷言麵前,“你恨我?”
瓷言搖頭否認道“我不恨你,你沒有值得我恨的。”
在她得眼中益卿跟著鳶尾他們一樣,沒有什麼區彆。她或許是恨,但是跟仁欲比起來簡直是大巫見小巫了。
“那你為什麼在戲裡麵是恨不得殺死我的模樣?”
瓷言摸了一下空蕩蕩的手腕,笑著講道“因為在戲中我是絲清啊!”
這句話翻譯過來得意思就是“想要殺你的是絲清,不是瓷言。”
益卿不會被簡單的幾句話給哄弄過去,語氣是難得的認真,“那你剛才一直都是絲清麼?”
瓷言微微一笑,反問道“那你覺得呢?”
益卿見北辰走了過來,湊到瓷言耳邊小聲說了一句“兩者都有。”
你既是絲清,也是瓷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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