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斯見利堅自己一個人回來,身上沒有一點傷口,詢問道“是他麼?”
利堅翻了一個白眼,緊緊握住手中的瓷瓶,“除了他還能是誰?我早就說過就算是他化成灰我也能在一堆灰裡麵認出他來。”
“那他?”
利堅哼了一聲,沉默不語。
“我的意思是那個小辭真的是絲清的話,為什麼你還能安然無恙的回來?”
萊斯問出自己的疑問,要是他是絲清的話,再見到利堅的那一刻,他可能就會給他一刀,怎麼會在一起平淡的交談,難道這就是絲清的生存之道。
“要麼就是跟著之前一樣,腦子受到刺激過大,又重新更新了;要麼就是演技過深,裝作不認識。”
萊斯總覺得這句話哪裡不對勁,仔細觀察對方眼睛,再次問道“那你覺得呢?”
“我怎麼知道?”
這是利堅給萊斯的答案,可是他真的不知道麼?隻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手上的瓷瓶早就給了他答案。
萊斯伸手指了一下四周,繼續問道“你知不知道這裡在乾什麼?”
“知道。”
萊斯被對方臉上的平淡給弄炸了,低吼道“你知道你還來?”
利堅一整個就是人淡如菊,薄涼的回了一句“富貴險中求。”
萊斯譏諷道“那你可真是富貴險中求,所以我請求你能擦亮你的眼睛,看看周圍什麼情況。”
利堅驚訝道“怎麼都是我們的人。”
萊斯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後知後覺的某人,冷笑道“你才發現啊!這場鴻門宴受邀請的十分之九就是你們這些外國的人。”
利堅腦中的一根弦突然繃緊,焦急的吩咐道“你快出去,去找……”
話還未講完,就被萊斯打斷,“鴻門宴一旦開啟,隻進不出,除非結束,所以你清醒的太晚了。”
最後一刻的清醒還不如從始至終都不知道,所以在彆人快要死的時候告訴彆人真相的人,這樣的人,嗬,死都不讓死的安生。
“可是他們怎麼敢?”
萊斯伸出食指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好奇的問道“這場宴會沒有邀請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利堅發現自己被耍了,沒有好氣的回答道“能怎麼進來?就是靠兩條腿走進來的,難不成還有人將我抬進來不成。”
萊斯複雜的看了一眼利堅,一時之間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詞語才能配上他這位跟隨的人。
腦子好使是真的好使,要不然也不會在政治上混的風生水起;想一出真的就是想一出,要不然也不會出現在這裡;有病也真的是有病,剛才就是一個寫照。
“砰。”
“砰。”
“砰。”
連續三聲槍響,精美脆弱的水晶燈掉落在地上。所有人的目光情不自禁紛紛落到站在二樓佩戴著麵具的人,因為剛才就是他開的槍。
主持人往下壓了壓手,全場安靜下來。畢竟頭頂有把槍在那指著,你能不聽話。
“各位先生,女士,我們一起玩個遊戲吧。”
一個金發絡腮的男子站出來指著主持人大聲罵道“你在這裡發什麼癲,你知道我們是誰麼?快打開門讓我們出去,我們是進來談生意的,不是陪你做遊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