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言笑著握著鐵鍬拍了過去,站在最前麵的益卿沒有躲開,甚至眼睛都沒有動一下,鐵鍬直接打在了薩德身上。
“我與先生無冤無仇,先生送給我一場大禮,禮向往來我也得送先生一場大禮才對。”
薩德沒有防備被拍倒在地上,抬眸見益卿沒有動作,將到口的話給生咽了下去。
他知道這一次不管怎麼說確實是他做錯了,第一開始在知道達瓦裡氏身份的時候,就應該將人送回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節外已經生了枝。
瓷言可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薩德,走到薩德麵前,一腳踩在了對方子孫根。
“啊!”
薩德沒有忍住叫了出來,除了他的手下試圖阻攔,其他的人紋絲不動。
瓷言向益卿眨了眨眼,拿著鐵鍬向薩德的身上拍了幾下。
益卿冷淡的阻攔道“可以了。”
瓷言這才扔掉手上的鐵鍬,似笑非笑的俯視看著彎著腰蜷縮一團的薩德,“益卿先生,你請放心,不會打壞他的。”
益卿看了一眼對方有點不正常的右手,反問道“你的手不痛麼?”
瓷言不以為然回道“不痛,就是脫臼了而已。”
“老大。”
“老大。”
人未到,聲音先到。
薩德齜牙咧嘴被手下扶起來,“有什麼事情之後再說,沒看見我忙著了麼?”
印三焦急的講道“老大,那個人跑了。”
一時之間薩德沒有反應過來印三說的是誰,頓時沒有好氣得講道“跑了,你就去抓回來,就這點小事你都做不好麼?”
印三解釋道“不是老大,就是你準備親自送回去的那個人他跑了。”
印四緊接著補充道“就是那個看起來未成年,瘦瘦小小,耳朵佩戴著耳墜的那個男生。”
薩德捂頭,“退下。”
印三,印四相視一眼離開。
瓷言意味深長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感覺我挺符合剛才那兩個人口中的描述。”
薩德偷偷用餘光觀察了一會益卿,解釋道“你也聽到了,我本來是想親自將你送回去的,可是誰知道你自己逃出去又被人抓了,這件事情也不算是我的錯。”
瓷言被對方給無恥笑了,問道“這裡屬於先生麼?”
薩德抿了一下唇,“屬於。”
瓷言質問道“你為什麼打算親自送我回去?”
“因為我手下綁錯了人。”
瓷言追問道“那我為什麼在這?”
薩德沉默了幾秒鐘,“因為你逃走被抓了。”
還說到這種地步,再多說什麼也沒有用了。
瓷言對益卿講道“能否勞煩先生送我回去。”
益卿還能說什麼,隻能點頭。不過聞著對方身上的味道,“你要不要洗一下澡。”
瓷言搖頭,“不用,回去好好清理一下就行。”
益卿路過被人攙扶著薩德的時候,沒有忍住狠狠踩了對方一腳。
薩德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清,隻能咬牙忍受著。他知道這場鬨劇並沒有結束,畢竟還有一個人從始至終還沒有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