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波怒火中燒緊盯著瓷言,氣不過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齒道“好,很好。”
瓷言倒是像個無事人一樣,氣死人不償命的感歎道“能得到先生說得好,那想必是真的好了。”
“油鹽不進,你找死。”
瓷言拍開指著她的手指,冷笑道“老師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威脅他,你拿我威脅老師,先生你似乎也沒有給我留一條活路。就算這一次老師救了我,可嫌隙一旦產生,你要我如何彌補。”
她停頓了一下,繼續講道“更何況即是非法的生意,能做大,利潤也大的無非就是走私,軍火,毒品這三種,你似乎也沒有給家師一條活路。”
羅波怒火消散了不少,“那你剛才為什麼表現出一副虛心請教的態度,怎麼你在拖延時間,等你老師來救你麼?”
隻要北辰來,那麼他的目的就達成了,他怕的是北辰不來。
瓷言滿不在乎的否決道“老師現在的處境也是左右逢源,我又何必做他身上的一棵稻草。”
“哦,你要舍棄自己。”
瓷言搖頭。
羅波指了一下房間的人,試圖恐嚇對方,“這裡最少有十人,就憑你一個人能走出去。”
“雙拳難敵四手,不過我可以……”
話還未講完,瓷言右手就掐住羅波的脖子,“不過我可以擒賊先擒王。”
“什麼?”
瓷言沒有管身後對她虎視眈眈一群人,拿起一旁的花瓶打在桌子上,將參差不齊的一麵抵住羅波的脖子。
羅波被掐的臉紅脖子粗,怒吼道“你放肆。”
掉毛的鳳凰終是不如山雞,更何況本就不是鳳凰。
瓷言似笑非笑的朝攝像頭看了一眼,趴在對方耳邊小聲提醒道“若說放肆的可是先生你啊!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將我綁來,甚至還要威脅我去做非法的生意。有攝像頭在,就算是我今日殺了你,也是正當防衛,充其量也就被拘留幾天。”
原本覺得自己穩的羅波瞬間慌了神,因為他發現瓷言講的都是鐵錚錚的事實,語氣放軟道“你要做什麼?”
“我隻想活著走出去,希望先生幫我。”
羅波聞言便知道對方並不敢傷了他,頓時有了勇氣,“既然是我幫你,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
瓷言瞟了一眼被她掐住脖子仍然還在叫囂的羅波,慢慢的鬆開手。
羅波怒吼道“給我斃了他。”
“嘶。”
瓷言用瓶口插在羅波背上,鮮血直接流了出來。
要怪就怪明明是冬日,偏偏還要在室內穿單薄衣服。哪怕羅波像瓷言一樣穿的厚一點,都不會受傷這麼嚴重。
羅波詫異扭頭,不可思議的看著瓷言,“你——”
瓷言手上的力氣加大,似笑非笑的看著拿槍指著她的一乾人,“先生似乎不知道信守承諾怎麼做?”
羅波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瓷言戲耍,也不管自己生死被對方控製,大聲咒罵道“你這個低賤的戲子,任人玩弄的婊子。”
瞧,連罵個人都這麼沒有新意。
“我本就一無所有,隨便先生你怎麼罵,我是命如草芥,可是先生你可不一樣,你高貴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