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卿冷眼旁觀眼前發生的一切,等瓷言將所有的籌碼換成支票準備離開的時候,帶著鳶尾,霧雨走了過去,“計謀不錯啊!可是我最討厭有人將我設為棋子。”
瓷言笑問道“你哪是我的棋子,明明是你我都獲利。”
益卿想幫北辰壓製伯特,可惜對方不屑於跟他合作,所以他隻能把主意放到了瓷言身上,要不然也不會跟對方玩這麼久的過家家遊戲。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瓷言並沒有在他預想中的一樣向他求助,而是走了另一條路。
在瓷言設賭的時候他就發現問題了,可秉著快刀斬亂麻的心態,他也隻能跳下去。目的雖然達成了,可是真的很讓他惡心。明明知道對方使計謀,卻還要跳下去,不禁讓他想到了之前跟著霧雨相處的時候。
益卿惡意滿滿的問道“北辰知道你為達目的這麼不擇手段麼?那個人差點就死了呢?”
“不還是沒有死麼?”
“這句話讓你那位好老師聽到,不知道有多心寒呢?”
瓷言聽到身後汽車駛來的聲音,一臉無辜道“誰知道呢?小打小鬨而已。”
益卿這一次是真的見到了比他還不要臉的人,“記住這一次你是欠我的。”
瓷言不認同的反駁道“先生,這句話可就錯了。怎麼是我欠先生的,明明是你我獲利,要不是我先生恐怕就隻能當成無名人了。”
益卿氣得咬牙切齒,不知道說什麼。倒是一旁經過霧雨一番解釋,了解事情來龍去脈的鳶尾誇讚道“達瓦裡氏,做的不錯。”
他喜歡看益卿吃癟,同樣也欣賞用計獲得自己想要東西的人。
小打小鬨也好,陰謀詭計也罷,反正贏了不是麼?這才是不能改變的事實。
霧雨餘光瞥了一眼益卿,笑著講道“恭喜你贏了,雖然計謀上不了台麵。”
瓷言點頭道完彆,拉開車門走了進去。
鳶尾望著不斷遠去的車子,不禁心生感歎道“北辰,怎麼收了這麼難纏的學生?”
益卿冷嗤一聲。
霧雨點頭認同道“確實。”
瓷言從懷中掏出來一張支票放到羅曼前麵,沒有好氣的講道“給你的五千萬美金,順便在附贈你五百萬。”
羅曼不動聲色瞟了一眼坐在副駕駛的人,“這麼大方?”
“有求於人,自然要大方一點。”
瓷言趴在車窗邊靜靜地看著飄起白雪的天空。
北辰聽到聲音,整理了一下衣裳,“回來了。”
瓷言在墊子上跺了跺腳,想要把粘在鞋上的雪弄掉,“是的,老師。”
北辰倒了一杯溫熱的水遞給瓷言,略微好奇的問道“羅曼,他針對你了,怎麼麵色這麼憔悴。”
瓷言雙手捧住杯子,感受傳給的熱度,“沒有,學生就是險些又經曆一場綁架,心有餘悸導致的。”
“可知道是誰?長什麼樣?”
瓷言老師搖頭。
“下一次出去隨身帶著錄音筆,平常情況下很少有人偽裝自己的聲音。”
瓷言點頭,注意到對方的著裝,疑問道“老師,你要出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