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雨眉頭微皺,給房間其他的人使了一個眼神讓他們離開,勸道“你剛才也說了,達瓦裡氏是個小輩,你身為他的前輩理應該照顧小輩。這一次你就當看在我的麵子上,放過他這一次。”
他平生最討厭的就是管不住下半身的人,同樣也看不起倚老賣老的人,更不喜歡有人在他麵前談論肮臟事的人。
至於他為什麼會幫瓷言,前麵三點還是占據小部分,占據更大部分的隻能感謝她背後有個好老師吧。
荷蘭麵色通紅,好似喝醉了酒,口無遮攔諷刺道“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還有之前的身份,現在的你不過是寄居籬下,差一點出賣自己身體的婊子。”
他的家族跟著霧雨的家族本來就是世仇,是世世代代流傳下來的仇恨,隻不過到了他們這一代,仇恨在一次放大。
他素來看不起霧雨,一直以為對方是一個下不了海,肩不能扛,隻能坐在遮陽傘下過著男不男,女不女的生活。可是他跟著霧雨第一次下海對戰,打破了他的想法,也打碎了他的驕傲。好不容易等到對方落敗,雖然不是他做的,他怎麼可能還讓對方再次爬到自己頭上。
益卿掀起眼簾,叉了一根薯條放到嘴裡,冷聲反問道“那你又是誰?你又有什麼資格這麼跟他講話。”
荷蘭臉紅脖子粗指著益卿不知道說什麼。
益卿目光平淡的看了對方一眼,那一眼就像是看一個死人一樣,繼續吃著食物。
荷蘭氣急低吼道“我說錯了麼?他就是一個婊子。”
“啪。”
荷蘭伸手捂住自己的左臉,不可置信道“益卿,你敢打我。”
益卿蔑視看了對方一眼,不動聲色看了一眼坐在旁邊不知道想什麼的霧雨,“對,老子就是打你了,你能怎麼辦?不過是趁亂賺了一點錢,爬到了自己一生本不該爬到的位置,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給老子擺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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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恨霧雨,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爬到霧雨頭上拉屎的。
霧雨輕聲問道“你的手怎麼樣?”
要是他沒記錯的話,益卿拍戲的時候正好傷到了右手,剛才吃飯的時候可是用的左手。
他感動於對方給自己的維護,卻又恨對方做的一切。
益卿翻了一個白眼,一整個恨鐵不成鋼,沒有好氣的講道“沒事,你照顧好自己就行。我竟然沒有想到你竟然墮落到任由這種貨色的人騎到你的頭上撒野。”
他雖然折斷了對方的翅膀,可是同樣的他也給對方安裝了一個比之前還華麗的翅膀。
霧雨“……”
你還不如不講話。
荷蘭臉色越來越陰沉,目光來回在霧雨跟著益卿身上打轉。瓷言正好可以放輕自己的呼吸,坐觀虎鬥,趁機咬上一口。
“我敬你一聲先生,彆以為自己真的是一個先生,以為我怕了你。我與你旁邊那一位爭權爭土地的時候,你還是一個在貧民窟饑一頓飽一頓的蟲子。”
益卿咬牙威脅道“你再說一遍。”
他不喜歡有人在他麵前提自己的出身,更不喜歡有人在那個人麵前提自己出身。
荷蘭在益卿的敵視下走到霧雨身邊,左手搭在人家的肩膀上,說著令人刺痛的話。
“要不是我這個人怎麼可能會注意到你,你有如何能得了他的青眼。我記得你們相遇的時候,他好像給你說他身邊隻有你一個孩子對吧,可事實真的如此麼?與賽爾,利亞相比,你能在他心裡占上幾分。你的養父本該是我來做,可惜我那時不如人,棋差一步,可是那又如何,現在他還不是比不上我。按道理來說你現在擁有的一切何嘗不是我給你的要不是我們爭鬥,你怎麼能出現在他的麵前。”
塵封已久的往事就這樣被撕開在眾人麵前,其實也不算是眾人,因為房間此時就隻有三個人。
聽到驚天八卦的瓷言睜大了雙眼,不過讓她疑惑的是荷蘭口中的利亞是誰,賽爾她倒是記得,算是一個被寵愛長大的孩子。她偷偷的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霧雨,又看了一眼盛怒快要爆發的益卿,最後視線落到不嫌事大的荷蘭身上,隻在心裡感歎了一句“貴圈很亂啊!”
可不是麼?貴圈真亂,隨便走一步,都能看到熟人,不同的人相聚在一起甚至能連串在一起上演一場又一場的喜劇。
還是那句話,貴圈真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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