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米蘭一行人跟著定位器找到了車,同時也找到了被五花八綁,昏迷不醒的司機。要說這件事情中最無辜的便是這位司機,說不定還要為此收到連累。
米蘭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司機,憤恨的拍了一下車子,咬牙切齒道“欺人太甚。”
一個保鏢走了過來,詢問道“老大,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米蘭瞪了一眼對方,吹了一下胡子,“能怎麼辦?這件事情必須告訴主子,你先帶一些人去暗中搜查一下。”
“是。”
就在保鏢準備離開的時候又被叫住。
“對了,把利亞房間中用的東西上的指紋提取一下,我倒要看看是不是本人。”
不怪米蘭懷疑那個不是培拉,而是在他印象中對方是一個冷漠心軟,膽小怕事的人。他著實有點不相信培拉會為了利亞做到那種地步,甚至還能背叛把她從危難中救出來的賽爾。
“叮鈴鈴。”
“嗡嗡。”
“叮鈴鈴。”
“嗡嗡。”
賽爾口袋中手機的震動,對身邊人點了點頭,找了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
剛接聽電話,就聽見電話那邊的人講“主子,利亞先生從老宅逃出去了。”
賽爾懷疑自己聽錯了,不可置信問道“你說什麼?”
米蘭深吸了一口氣,微微拿開手機,繼續恭敬的說道“培拉背叛,帶著其他的人把利亞先生救出去了。”
“啪。”
酒杯掉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賽爾冷笑道“培拉,我倒是小瞧她了,真是一個養不熟的狗,跟著她的父母一煙花。”
培拉的父母原本是利亞的人,可惜他突然背叛益卿,再加上他被自己給囚禁了起來,他手上的一切東西人脈無主都遭到了清理。
那個時候賽爾想管也是有心無力,一是能管這件事情的霧雨昏迷不醒;二是那件事情本就是益卿授意的。他再厲害,怎麼可能敢再次觸犯新國王的威嚴,除非他不想活了。
他救出來培拉純屬意外,隻不過想到她的父母對利亞忠心耿耿,甚至不惜以命相償,讓他動了惻隱之心。如果讓他知道培拉會背叛自己,他那個時候一定會把培拉殺了,直接沒有了後顧之憂。
米蘭聽到電話那邊的動靜,呼吸下意識放輕了不少,小心翼翼講道“主子,我已經派人暗中尋找了,現在外麵都是我們的眼線,我相信我們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找到……”
還未講完,就被賽爾打斷。
“不用尋找了,撤下我們的人手,就當這件事情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利亞從他的老宅逃出去這件事情絕不能聲張,哪怕明知道對方躲在那裡,除非他想死。他有心讓對方活著,對方執意想死,那他也沒有辦法了。
米蘭不解,遲疑喊道”主子。”
他一向都知道賽爾對利亞親近,甚至不惜冒著得罪益卿的風險將人拉在自己身邊,為對方擋下外麵的風風雨雨。不過是自由而已,自由還能比得上性命麼?
賽爾冷笑一聲,俯視看著服務員的動作,等服務員離開之後,才幽幽的開口道“找也找不到,如果真的是他想要出去,決心想要在外麵躲起來,以他得能力我們也找不到。狡兔有三窟,利亞他這個人可不止給自己挖了三個洞,你以為他為什麼敢跟著益卿硬碰硬。”
”如果他是跟著其他的聯手出去的,我們更找不到。放心,他在外麵不會躲多久的,他心裡麵有在意的人,為了那個人他也不會躲太久。”
就像利亞了解他一樣,他也十分了解對方,他們知道對方所有的弱點跟著強項,畢竟他們之前意氣風發的時候,可是被人說過心靈相惜的雙生子。
所以賽爾他能看得清,十年利亞能走出去他早就走出去了,而不是等到現在,所以隻能選擇第二種猜測了。
米蘭擔憂道“那主子你就不怕利亞先生會不會有生命之危。”
賽爾無聲翻了一個白眼,語氣十分不屑,“有生命之危也是他活該,培拉是他的人,他不想走,誰能讓他走,說到底也是他自己想要離開。既然是他自己做的決定,憑什麼我要給他擦屁股,為他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