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淩思及此處,不再遲疑,他敏捷一躍便躍進了圍牆之中。
這邊的路燈,距圍牆至多也就四五米之遙,這般距離對於阮淩而言,著實是輕而易舉之事。
他幾乎未費吹灰之力,仿若閒庭信步般悠然地跨了進去,他安然無恙地立在了圍牆內的草甸之上。
阮淩於路燈頂端,已然將整座園林宅邸,都洞察得明明白白,園林宅邸中的每一條小徑,他都了如指掌。
他離開草甸,踏上了一條,通向主建築三層宅邸的小道。
自然也並非是說,整座園林宅邸中,一個監控設備都不存在,在一些關鍵且隱秘的所在,依舊會有一兩個監控設備。
不過,這些於阮淩來講,皆算不得什麼,他極為輕鬆地就逐個避開了。
阮淩很快便抵達了,三層宅邸的側邊,隻因三層宅邸的正麵大門頂部,也存有一個監控設備,他隻得先繞至宅邸的側麵。
這棟宅邸寬約莫有二十米,高大概有十二米,近乎一層有四米上下。
阮淩將耳朵緊貼在牆壁之上,試圖聽聽裡麵有無什麼聲響,過了片刻,未聽聞任何動靜。
阮淩又繞至了後方,瞧見後方第二層,有一個外廊道,然而也都被鋁合金的窗子封堵住了,鋁合金的窗戶皆緊閉著難以進入。
阮淩琢磨著還是到樓頂察看一番再說,不過這棟宅邸近乎有十二米之高,阮淩也斷不可能,瞬間就躍上去。
他思量了一番,自己應當能夠攀爬上去,這棟宅邸的外牆,全然貼著的瓷磚,而瓷磚之間皆存有縫隙。
阮淩原本就是攀援的行家,倘若未曾解鎖之前,即便是攀援的能手,也難以僅憑瓷磚間的縫隙,就攀爬到樓頂的,然而這對於解鎖之後的阮淩而言,卻是小菜一碟。
阮淩不再躊躇,伸出了雙手,摳住瓷磚間的縫隙,飛速地攀了上去,僅用了不足兩秒鐘,就攀至了樓頂。
他上了樓頂環顧了四周,發現了一個天窗,不過這個天窗有一個蓋板。
阮淩走了過去,看到這個蓋板上麵,居然有一個圓環,或許就是供人抓取的。
阮淩環顧了一下四周,並未有任何異樣,他猛地就抓住了圓環。
先是稍稍提了一下,起初他不敢太過用力,唯恐力量過大,一下子弄出過大的動靜。
發覺似乎有鬆動的跡象,然後逐步地加力,一下子就被他拉起了。
運氣甚佳,居然沒有在底部上鎖”。
阮淩心中暗想。
阮淩將蓋板,緩緩地提了起來,放置在了一旁,隨後向下眺望。
這應當是三樓的外廊道,當時他離下麵的地板,差不多有四米左右,他仔細地瞧了瞧,發現廊道上並未有監控設備。
阮淩不再遲疑,就徑直跳了下去,落地極其輕巧沒有發出絲毫聲音。
步入廊道中,他瞅見有三道門戶,廊道儘頭存有一扇門,估摸是通向下方的門扉,另外兩扇是進入屋室的入口。
阮淩悄悄地行至一個房間的門前,立在門邊悉心諦聽,僅聽聞裡麵傳出細微的氣息聲,有人正在安睡,再無其他聲響。
阮淩接著走向另一個房門處,尚未抵達門口他便聽聞,有人鼾聲如雷,他傾聽一番也無彆樣動靜。
隨後他來到廊道儘頭的那扇門,察覺此門已然緊鎖,他用力推卻無法推開隻能放棄。
阮淩斷不可能將此門強行推開,倘若如此,鬨出的動靜必然極大。
他再次轉身,於門口傾聽,認為並無特殊發現,既然無法進入下方,便不應在此處耗費時光。
李建大抵也不會被關押在此,想到此處他又返回了天窗之下,而後又從天窗躍至屋頂。
阮淩又在屋頂徘徊一圈,審視了整個花園彆墅,他望見屋後不遠之處有幾間平房。
他決意前往那裡查看一番,瞧瞧有無新的線索。
阮淩徑直從樓頂躍下,他悄悄地行至平房近旁,尚未靠近便聽聞有人交談,他一驚趕忙側身一閃,隱匿進了樹叢之中。
等候片刻,發覺並無任何動靜,他再度走出,來到了平房的旁邊。
此次他聽清了談話聲,隻聽一個聲音說道
“兄弟,你可有香煙?我的已然抽完,今日白晝有事忙碌,忘卻購買了,你先予我幾根如何,要不我明日還你。”
“有,有,你自行拿去便是。”
另一個聲音講道。
“那便多謝兄弟了,這著實令我過意不去,我明日必定還你。”
第一個聲音說道。
“這有何可謝,咱們皆是兄弟,抽幾根香煙還謝個不停,還說還我幾根之類的話,這也太生分了。”
另一個聲音說道。
“並非如此,主要是兄弟我,剛剛調任至此,大家尚不太熟稔,倘若顯得過於自負,恐怕不妥,因而無論怎樣還是要說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