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東家,我明白了,我曉得該如何行事了”。
中年人回應道。
中年人話音剛落,吳金貴便不再贅言,徑直掛斷了電話。
中年人亦結束了通話,他未再耗費光陰,即刻邁出房門,行至屋外,著手籌備撤離的相關事宜。
趴在屋頂之上的阮淩,還在苦思冥想該采取何種方式,將這些護衛儘數解決?
突然,他瞧見所有的護衛,皆撤離了原地,朝著升降機的礦道口行進。
阮淩著實不明,究竟所為何事,他亦不敢輕舉妄動,全然不知這些護衛,究竟在耍弄何種名堂?
難道是由於未能尋到自己,故而有意全部撤離,哄騙自己現身自投羅網,然而這貌似不大可能呀?
此乃通往升降機的唯一通路,這豈不是敞開大門,讓阮淩他們堂而皇之地離去嗎?
不過,這恐怕更是絕無可能啊?
這使得阮淩滿腹狐疑,莫非還有其他什麼意圖,阮淩一時之間,實難想通。
就在阮淩挖空心思地思索,這究竟是何緣由之時。
突然,他看到巨人孤身一人走來,雖說身上的機關炮已然不見,不過卻扛著一根極為粗壯的棍棒。
阮淩定睛一瞧,好家夥,這是何物,這竟是一根螺紋鋼。
這根螺紋鋼的直徑,近乎有十餘公分,長度約有二米四五,比巨人還要高出些許,阮淩從未曾目睹過,如此粗壯的螺紋鋼。
阮淩粗略估算了一番,這根螺紋鋼約莫有一百多斤的重量。
阮淩不禁為之一驚,尋常人通常至多能夠握持,直徑五六公分的棍棒。
倘若再粗一些,即便勉強握住,也斷難握得穩固。
這當真不愧是巨人啊,居然以這般粗壯的螺紋鋼,當作自己的兵器,這手掌可真是碩大無比。
不過,這究竟是為何,他扛著如此粗的一根螺紋鋼,來此究竟意欲何為?
難道是要來與我對決,阮淩心中亦充滿了好奇,就在阮淩思緒紛亂時。
巨人突然高聲喊道
“隻曉得偷偷摸摸,隻會暗地偷襲的家夥,來吧,現身,咱們酣戰三百回合,隻要你能將我擊敗,你便能堂而皇之地離去”?
阮淩一聽,這是何種狀況,隻要戰勝了巨人就能離開了。
阮淩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然而他深知,憑借自己的聽力斷不可能聽錯。
阮淩略顯躊躇,不明這究竟是怎樣一回事,他並未貿然作答,他無法斷定,這是否是某個粗劣的陷阱?
巨人稍作等待,見無人應答他,再度開口道
“真的膽怯了嗎?難道你就隻會暗地偷襲,不敢堂堂正正地戰鬥嗎?
倘若你果真懼怕的話,你現身給我叩三個響頭,我便放你離去,如何?可有膽量出來一決高下”?
阮淩聞之,心中不禁勃然大怒,暗想即便自己出去也無需畏懼,即便存在什麼圈套,想必也難以將自己怎樣。
至多也就是衝鋒槍的彈藥,自己擁有金有為給予的戰衣,理應不會存在什麼問題。
倘若自己不出去,就這般持續僵持,那著實沒有任何意義,這絕非什麼良策。
反倒會顯得自己仿佛懼怕於他,想到此處,阮淩不再躊躇。
他猛然邁出一個大步,身形一縱,從屋頂飛身躍下,迅速就抵達了巨人的跟前。
“你這個尚未完全成熟的蠻人,你究竟在耍弄何種花樣,你當真要一決勝負嗎?還是在玩些什麼,粗劣的陷阱之類的無趣把戲”?
阮淩同樣扛著大鍘刀,站立在巨人的對麵,麵若寒霜地問道。
“哼”!
“你這個隻曉得偷偷摸摸,宛如鼠竊狗偷之徒的家夥,我可不會如你一般,玩弄什麼陰謀詭計。
此刻咱們就展開一場,貨真價實的較量,隻要你能夠戰勝我,你便能離去,絕對不會再有他人出來阻攔你了,你究竟敢不敢與我一決雌雄”?
阮淩一聽,心中不禁暗覺可笑,居然還有人不知天高地厚到這般地步。
還妄想著跟自己單槍匹馬,進行什麼決鬥,這莫不是天底下,最為荒誕的笑話嗎?
也是這天底下,最為可悲的事情,當真不曉得,“死”字是如何書寫的嗎?
阮淩想到此處,雖說對於巨人的言語,尚存一些疑慮,也不曉得巨人所言是真是假。
然而當下不管是相信也好,不信也罷,巨人就矗立在自己眼前。
如果不先將巨人解決掉,就這樣僵持於此,毫無任何意義。
所以,還是必須率先鏟除巨人,自己和李建他們,才能夠安然無恙地離開此地。
想到這裡,阮淩不再遲疑,說道
“既然你渴望決鬥,那就放馬過來,讓我瞧瞧你究竟有何能耐,還妄想著跟我決鬥,真真是不知死活啊”?
阮淩話音剛落,猛然一個飛身跳躍,徑直掄起大鍘刀,一刀朝著巨人的頭頂徑直劈砍而下。
心中想著一刀就將巨人消滅,免得再聽巨人,囉囉嗦嗦的廢話,浪費彼此的時間。
巨人亦是大為震驚,未曾料到阮淩話音剛落,就直接揮著大鍘刀劈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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