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淩下了車便向金有為問道“這冷藏櫃之中所盛的究竟是何種藥液,它們又起著怎樣的效用”?
“嗯,此乃他們的企圖所在,亦是為何要為李康永解除封禁的緣由了”。
他們妄圖塑造一支堪稱無敵的雇傭兵戰隊,不過這類事務,您此刻尚無需知曉。
還是待到您未來的功力,愈發高深強勁之時……屆時您自會明了”。金有為麵露微笑說道。
“啊,這豈不是說了等於沒說,還得等我日後功力更強之時,方能知曉,這不是戲弄我嘛,您就不能當下便告知於我”?
阮淩滿心鬱悶地抱怨道。
“並非當下不願告知於您,而是此事頗為繁雜,現今尚未抵達妥善處理的時機。
倘若此時便向您坦言,於您而言並無任何益處,您務必要相信我,我這般做全然是為了您好,您可領會了嗎”?
言至此處,金有為稍作停頓,瞧著阮淩甚是不悅的模樣。
緊接著他又麵帶微笑言道
“並非我執意不肯告知您,而是此刻即便將此事和盤托出,您又能如何,以您當下的能耐,根本無力化解難題。
隻會徒添煩憂罷了,對於解決事情毫無助益,那又有何意義呢,還是等您變得強大之後,再論吧”?
阮淩聆聽了金有為的這番話語,亦是無可奈何,感覺金有為所言倒也並非毫無道理。
現今自己雖已覺醒,躋身於真正的修士之列,然而在修士的天地之中,僅僅算作一隻渺小的螻蟻。
連初出茅廬的新手都算不上,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存在,諸多事宜,並非當下的自己能夠達成的。
想到此處,阮淩也就不再執著於這個問題了,過了片刻,他忽然又思及某事,問道
“噢,我尚有一個疑問,那條巨龍究竟是何狀況啊,它居然能夠生長得如此龐大,這究竟是何種生靈,它又是源自何處”?
這個問題一經問出,阮淩便懊悔不已,這都是些什麼問題呀,這般發問是不是顯得智商欠佳,然而問題已然出口,也無法收回了。
阮淩問完這個問題後,便眼巴巴地瞅著金有為,盼著他的回答。
“噢,這個問題嘛,與前麵的問題相同,當下還未到言說的時候。
還是得等您日後的實力,真正變得強大起來,到那時您自然就會清楚了”。
金有為微笑著回應。
“哎”。
阮淩長歎一聲,其實他早就料到,會是這般結果,可是這些問題,積壓在心中著實令人難受。
如今全部問了出來,雖說未獲答案,但是心中倒也舒暢了些許,感覺舒坦多了。
片刻的停歇後,突然,他再度想到了一樁事宜,便向金有為講道
“我為你引見一下,此乃我的父親與母親,我將他們一並帶來了,你應當不會有什麼看法吧”?
此刻李桂芬,也已然恢複了清醒,與阮金寶一道,皆躲藏在了阮淩的身後。
尚有些惶恐不安,膽戰心驚的模樣,不曉得究竟發生了何種事情。
“哦,我自然是毫無意見的,這二位便是你的父親和母親,你們好呀,熱烈歡迎你們的蒞臨。
讓我來自我陳述一番,我叫金有為,你們就把此地當作自家便好,萬萬不要覺得拘謹”。
金有為麵帶微笑說道。
然而阮淩的父母,卻是不知該如何言說,他們倆竭力地擠出了一抹,比哭還要難看許多的笑容,全當是跟金有為打了招呼。
緊接著阮淩思索了一番,他再度詢問道
“哦,對啦,我想要問詢一下,你是否能夠將我父母的基因鎖予以解除了。
我父母的年歲已然不小了,如果能夠解鎖的話,他們的壽數都能夠大幅地延展。
如此一來我的內心也會極為愉悅的,我這樣的訴求不算過分吧,你能否滿足我這一要求”?
阮淩言罷,又眼巴巴地瞅著金有為,金有為聽聞了阮淩的話語,既未表示讚同,也未表示否定。
他思考了片刻又微笑著說道
“哦,這個嘛,也並非說不可行,這僅僅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罷了,於我而言不過是輕而易舉之事。
不過呢,我是這般思量的,倘若當下就為你的父母解鎖,那他們解鎖之後,又該從事些什麼呢?
要是解鎖之後,讓他們返回去的話,恐怕也並非適宜之舉,如此你自身定然也無法安心,你說是吧?
要是讓他們留在船上,他們也無所事事,這般或許也並非良策,你說是吧?
金有為講到此處,他停頓了下來,凝視著阮淩的眼眸,在等待著阮淩的答複。
金有為接連的三個問題,問得阮淩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回應了。
他也目不轉睛地看著金有為,過了一會兒,阮淩著實按捺不住了,又問道
“那依你這番話語的意思,莫不是說無法解鎖了,你要是不願解鎖的話,就直截了當地講好了,何必找尋如此眾多的托辭”?
金有為一聽,心內想道阮淩必定是產生了誤解,他全然不是這個意思。
他又趕忙解釋道
“哦,你千萬莫要產生誤會,我絕非是這個意思,我絕對沒有要推脫,不願為你父母解鎖的意向。
或許是由於我許久未曾與他人交流了,我的表達方式存在一些問題,因而你可能聽錯了,你可切莫領會錯了。
我必定會為你父母解鎖的,這一點你儘管放寬心好了,我是絕對不會欺騙於你的。
因為著實沒有這個必要,所以務必要相信我,你是否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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