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淩聽聞小米所言,趕忙說道
“無妨,無妨,這怎可歸咎於你呢,哪有人能夠知曉世間所有之事?
你不知曉也無關緊要,我不過是隨口一問,既然你不知曉,那便罷了,無需自我苛責的。”
阮淩話音剛落,他忽然又心生一念,緊接著問道
“哦,對了小米,這似乎有些不妥啊,你昨日不是提及,每一位修士,每日至多僅能在靈能網絡、虛擬世界中停留六個時辰嗎?
倘若如此,那些精神力尤為強大的修士,他們又是通過何種方式來修煉其精神力的呢?這般時長是否略顯短促了些?”
小米聞聽阮淩的疑問,旋即回應道
“是這樣的主人,您或許有所誤解,小米昨日所講的每一位修士,是需要將專修精神力的修士排除在外的,其餘的所有修士。
倘若乃是一名專修精神力的修士,他是能夠獲得學院特許的,可以不受這六個時辰的規定束縛。”
“哦,原來是這般,我明白了。”
阮淩若有所悟地說道。
阮淩言罷,又將目光投向了靈能鎧甲訓練場,此刻的訓練場內,參與靈能鎧甲訓練的修士,數量與日俱增。
阮淩粗略地觀察了一番,當下在靈能鎧甲訓練場中訓練的修士,起碼也有百餘人之多。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靈能鎧甲的轟鳴聲,震耳欲聾,響遏行雲,仿若雷霆炸響,餘音繚繞,經久不息。
訓練場上一片熱火朝天、如火如荼、人聲鼎沸的景象,好不熱鬨非凡。
靈能鎧甲風馳電掣、極速穿梭,拖曳著長長的尾焰,看上去猶如拖著一條條色彩斑斕的綢帶。
宛如那天際邊的晚霞一般,一條條散發著土黃色的光輝,既明豔動人,又璀璨絢爛。
簡直就是熠熠生輝、光華奪目,令人眼花繚亂,根本難以直視。
又仿佛開啟了一場絢爛輝煌的煙花盛會,四處皆是火樹銀花、璀璨絢爛,散發著繽紛多彩的耀眼光芒。
使人仿佛墜入夢幻之境,阮淩目睹這一切,心中滿是無儘的遐想。
感覺自己似乎也飛進了靈能鎧甲訓練場,成為了他們當中的一員。
也自由自在地翱翔在藍天白雲之下,阮淩沉醉於這如夢如幻的場景之中,心馳神往,難以自拔,也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
“突然”。
阮淩目光一斜,望見了一道曼妙的身影,正佇立在靈能鎧甲訓練場的邊緣,全神貫注地凝視著靈能鎧甲訓練場。
正在注視著訓練場中的學員們,在訓練場的天空上,做出各式各樣的飛行動作。
雖說阮淩與她的距離,起碼也有兩三千米之遙,但是對於當下的阮淩而言,這並非難題。
以阮淩現今的視力,這個距離,仿若就在二三十米之處一般。
故而阮淩能夠極為明晰地瞧見,這位仿若綺麗景致般的女修士,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
阮淩聚精會神地瞧了一番,這位女修士,她的外貌看起來估摸二十來歲上下。
肌膚白皙中泛著紅暈,水嫩嬌柔,粉嫩欲滴,仿佛輕輕一觸便會破損。
那是一張瓜子般的麵容,額頭晶瑩如玉,眉毛細長如柳葉,雙眸烏黑深邃,還閃爍著明亮的光芒。
長長的睫毛,深深的雙眼皮,高聳的瓊鼻,櫻桃似的小口,尖尖的下頜。
小巧似珍珠般的耳垂上,掛著一串心形的耳墜,一頭修長的金色秀發,紮成了一個高高的馬尾。
也不知這金色秀發是與生俱來,還是後天染就,當真是絕世佳人,惹人憐愛,阮淩從未目睹過,如此美麗動人的女修士。
致使阮淩呼吸變得急促,心神劇烈波動,又有些心慌意亂,不知如何是好,甚至還有些心猿意馬,怦然心動,諸般極為複雜的情緒紛至遝來。
阮淩在刹那之間,竟看得有些發愣了,他亦不明白,自己緣何會產生這般感受。
“驟然”。
四目相對的瞬間,阮淩一下子,麵色漲得通紅,呼吸變得困難,心跳急速加快,心臟仿若要從嗓子眼兒裡蹦出。
他趕忙轉移目光,不敢與她對視,此刻阮淩的心跳,起碼達到了,每分鐘兩百多次以上。
他情不自禁地,撫摸著胸口,試圖以此來舒緩一下,跳動過於急促的心臟,方才他甚至產生了一種,即將窒息的感覺。
阮淩連續深呼吸了數次,平複了一下,過度緊張的情緒,過了許久,才略微覺得舒適了一些。
方才阮淩著實受到了強烈的刺激,他實在是過於激動,過於興奮了,過了良久,他才真正地緩過神來。
阮淩心中思忖,這位女修士,究竟是何人,瞧她佇立在靈能鎧甲訓練場的邊緣。
眼睛一眨不眨,正全神貫注地盯著訓練場裡麵,正在進行著各類飛行訓練動作的學員們。
那一副鄭重其事,不苟言笑,又莊嚴肅穆,極為專注的神態。
莫非她是專門負責教導煉氣期學員們,訓練靈能鎧甲的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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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亦是一名築基期的修士,然而這也太過年輕了呀!
阮淩剛想到此處,心中忽然又莫名地亢奮了起來,心跳猛然加快,渾身的血液都洶湧沸騰了起來。
不過阮淩很快就將這股,紛繁雜亂,毫無頭緒,又起伏不定,混亂不堪的情緒強行壓製了下去。
接著心中又想到,如果自己日後要是學習操控靈能鎧甲的話,豈不是能夠與她朝夕相處了嗎?
就在阮淩浮想聯翩,思緒紛飛之時,這位宛如人間絕色般,美若天仙,冠絕群芳。
美到極致的女修士,卻是心緒繁雜,百感交集,心中充斥著難以言喻,無法道明的無奈之感。
時間回溯至三日之前,就在阮淩剛剛離去,存有傳送陣的洞穴不久之後,於另一個狹小的洞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