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直雙腳使足了力氣猛蹬地麵,陡然騰空而起,眨眼之間就躥到了五六米的高空之中。
緊接著一個淩空跨步,就跨越了四五米的間距,來到了趙大山的跟前。
緊接著一記威猛沉重、力逾千鈞的膝撞,朝著趙大山的胸口狠狠頂了過去。
趙大山見阮淩這一記剛猛絕倫、力沉似山,仿若泰山壓頂一般的膝撞,朝著自己的胸口衝撞而來。
他也未曾有半分的猶豫遲疑,同樣是一個旱地拔蔥似的動作,跳到了四五米的高處,抬起膝蓋,照著阮淩的膝蓋硬碰硬地對撞了過去。
“砰”!
這一聲巨響,猶如驚雷,震耳欲聾,與此同時一股清晰可見的能量漣漪,從兩個人膝蓋碰撞的中心點處,飛速地向外擴散。
很快就化作了一圈碩大的能量衝擊波,清晰可辨地朝著四麵八方衝擊而去。
刹那之間就衝擊到了吸能戰鬥包壁,隻見戰鬥包壁猛地向外一鼓脹,直徑瞬間就增大了一倍。
差一點就要不堪承受,而被撐破了,足見方才兩人的對撞,力量是何等強大了。
“蹬,蹬,蹬,蹬,蹬,蹬”。
趙大山一落回地麵,接連不斷地後退了七八步,才勉強支撐著穩住了自己的身形。
而阮淩卻憑借著反震的力量,一個輕盈靈巧、姿態優雅的後空翻,輕飄飄、慢悠悠地落在了五米之外。
不過,阮淩剛一落地,沒有哪怕零點零一秒的停頓間歇,又是縱身一躍,騰空而起,朝著對麵的趙大山猛衝了過去。
接下來,兩個人就這般,你出一招,我使一式,足足鏖戰了半個多時辰。
最終還是趙大山,著實支撐不下去了,他喊了暫停,兩個人今日的對練也就這般結束了。
對練一結束,趙大山夫婦二人就離去了,趙大山夫婦倆離開之後。
阮淩獨自一人又修煉了一陣子,一邊修煉,心中一邊思忖著,今日總算突破了瓶頸,步入了煉氣期中級境界。
心中實在是歡喜至極、激動萬分,心想今日就暫且修煉到這裡吧,等到明日再繼續修煉。
今日就給自己放半個空閒時段,出去漫步閒遊,轉上一轉,觀賞一下火星學院的景致風貌。
自己來到火星學院,也已然有一個月之久了,一直以來,都是深居簡出,兩點一線。
不是聚靈塔就是自己的房間,還從來沒有正兒八經地去瞧過,火星學院的真實模樣。
阮淩想到此處,不再猶豫不決,說走就走,接著阮淩就離開了私人修煉室,朝著聚靈塔的外麵行去。
很快,動作敏捷的阮淩就匆匆忙忙地到了外麵,阮淩沿著聚靈塔外麵那寬闊的一條大路,堅定不移地朝著火星學院的中心院區快步走去。
阮淩心中暗想,還是率先到火星學院的中心院區那邊,去好好地轉一轉,仔細地看一看。
然而就在阮淩向著火星學院的中心院區,緩緩走過去的時候,剛剛費力地翻過一個小小的山坡,猛然一眼就看到了有三個人,蠻橫地攔住了自己前行的去路。
實際上這個火星學院,是構築在山腳下的,而聚靈塔就矗立在火星學院的邊緣地帶。
想要從聚靈塔走到,火星學院的中心院區,就必然要艱辛地翻過一個小山坡。
而且這個小山坡,極其的險峻,地勢高聳,從聚靈塔的大門口遠遠地看過去,根本無法看到小山坡另一邊的景致。
所以阮淩從聚靈塔的門口,沿著門前那寬敞的大路勇往直前地朝前走去,沒能得以看到小山坡的另一邊,竟然還有三個人在虎視眈眈地等著自己。
阮淩一看見這三個人,瞬間就完全清楚明白了,這三個人必定是一直在等候自己,恐怕是自己剛一出聚靈塔,他們就已然知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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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隱匿埋伏在了這裡,這三個人不是旁人,正是唐寶雄和他的兩個跟從人員,三個上躥下跳的小醜。
如今真的是冤家路窄,又是仇人相遇,格外眼紅,阮淩也是大為吃驚。
不過阮淩很快就沉著冷靜了下來,感覺以自己目前,煉氣期中級境界第五層的實力水準。
根本就完全不需要懼怕這三個,如阿貓阿狗一般,微不足道的小醜一樣,陰魂不散的家夥。
此時這三個陰魂不散的家夥,眨眼間一閃身就到了阮淩的身旁,接著三個人呈品字形,將阮淩緊緊地圍在了中間,仿佛生怕阮淩逃走了似的。
“小子,你可真是太會躲藏了,讓我家雄少爺費勁地好找啊,我們找了你整整一個月。
幾乎將火星學院,包括整個火星城,都仔仔細細地找了個遍,翻了個底朝天,就差掘地三尺了。
可是就算是這樣,我們依然沒有能夠尋找到你,你小子難道會飛天遁地,還是會隱形消失,真的是讓我們受儘了苦頭。
兩條腿都快跑斷了,可是老天有眼,現在終於是讓我們發現了你,我看今天還有誰能夠來解救你,你今天恐怕是插翅也難飛啊!
不過,我家雄少爺,也不是什麼不通情理的人,不如你小子識時務一點。
將你身上的珍貴寶物交出來,奉送給我家雄少爺,也許我們還能夠放你一條活路。
否則的話,你小子今天是必死無疑了,恐怕是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了,小子你聽明白了嗎”?
其中的一個跟班,扯著嗓子大聲的嗬斥道。
那意思仿佛是阮淩已經變成了,他們砧板上的肉,任他們肆意地宰割了,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掙紮的餘地了。
阮淩聽了這個跟班的話,真的是稀裡糊塗,不明所以,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感覺到這個跟班,是不是患上了什麼奇怪的癔症了,或者是妄想症之類的,正在發作?
正因如此,才會在這個地方肆無忌憚地胡說八道,不著邊際地胡言亂語,著實令人感到莫名其妙,完全不知其所雲為何?
究竟自己在何時擁有了寶物,為何連自己都渾然不知,如果自己確確實實有某些珍貴的寶物,又怎麼可能還需要去申請貸款,去向他人苦苦哀求嗎?
這個人毫無疑問是癲狂了,否則的話,又怎麼可能會講出這般喪失理智的瘋話,阮淩的心中不由自主地這般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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