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牛大廚,再幫忙多烤幾串辣的,您這個烤得是真好吃,不愧是會吃的人就會烤”
“好嘞,各位大俠稍等”
酒過三巡,一群人完全放開,開起玩笑。
何海良先把人都敬了一圈,然後就走到大雕旁,勾著它“來,雕子,咱們也喝一杯。”
大雕立馬雙翅捧著酒杯“咕咕,咕咕,咕咕~”
何海良酒杯一撞“就甭廢話,隻管乾!我不是念子,也聽不懂你說啥。”
他說著就壕氣的一口悶。
大雕也不慫,雙翅一揚、頭一昂,也是一杯下肚。
“不錯,你比念子痛快,來來繼續吃肉。”
“咕咕~”
何海良拍了它兩下,又走到石桌角落,倒滿一碗酒,往正啃肉塊的小蟹旁彆一懟“來,蟹子,你來一碗!”
他這碗一跺,嚇得小蟹連忙謹慎的後退了兩步,差點掉下石桌,接著又豎起金色的小眼睛看了看李一念,立馬再舉起兩個鉗子、對何海良夾得哢哢響,示威!
李一念也看著何海良笑罵“行了行了,你是敬酒,還是丫的看寬哥帶了好酒,故意蹭酒喝呢?”
不過,話雖如此,他還是對小蟹一陣雙語。
小蟹搞明白後,立馬伸出鉗子碰了一下何海良的酒杯,然後趴在碗上,咕嚕咕嚕
也不知道是在吐泡泡、還是在喝酒
李一念則也與大雕碰了一杯“雕啊,我有點好奇,你母親是花雕,那你爹呢?”
大雕搖頭“咕咕~”
“你母親沒告訴你?”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哦”
薛平平“誒,念子師弟你彆光哦,小雕說什麼呢?”
李一念見眾人都看著自己,連忙解釋“阿雕的大概意思,它的母親一直在表達愛它,不舍得它,不得以離開它,直到最後,你父親你父親沒說完,就‘撒手鳥寰’了。”
苗真真不由輕笑“這妖獸也看話本不成?怎麼跟演的一樣,也興關鍵時刻掉氣?”
李一念舉杯“無巧不成書嘛,再說,藝術也是來源於生活,小經卷也不例外。”
“喲,小師弟,你現在很針對我哦”
“那是,師姐直接叫我師弟,我就不針對了。”
苗真真也舉杯“來,先敬你一杯,感謝小師弟的盛情款待。”
李一念沒糾正她,也無所謂,又看向牛寬“對了,寬哥,你給我的傳信,應該被人攔截了,還加了條信息,大家看看,有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他說著掏出之前的小紙鶴,展開剛放在石桌上,又一愣“誒?這裡原本有一行小字的,怎麼消失了?”
“真的有,寫的什麼入幕私房服務,300靈石起,我尋思著不像什麼正經事”
眾人聽著,並不驚訝。
牛寬則笑笑“這個我知道,嗯怎麼說呢。”
“說到底,其實都是為了修煉資源,宗門有些師姐、師妹,或者是師兄、師弟,才走上了歪路。”
“當然,也是不得以,修煉越往後越困難,比如僅僅說真氣,從一層的縷,往後不停翻倍,2萬4、4萬8、9萬6”
“很多門人,彆說資質差,就是普通水平的,隻要沒有足夠的資源,一輩子幾乎修到煉氣六層就到頂了”
“所以許多師兄姐妹也是沒辦法,踏上這條路誰都不想輕易放手,為了一線機會,彆說陪歡,有些甚至寧願作為侍女、護衛跟著彆人身邊。”
他說這話,還下意識瞥了一眼吳大石與馬翠鳳後兩者則也意識到,又雙雙瞥了一眼李一念。
牛寬繼續道“隻能說現實就是如此殘酷,終究還是弱肉強食的世道,所以宗門才對這些,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或許,等有一日,人族完全主宰這天地之後,世道會變得更好一些”
“好!”何海良忽然一拍桌,打斷眾人思維,豪氣道“我等少年,就當砥礪前行,還這世道一個朗朗乾坤,乾!”
眾人被他這忽然的熱血,搞得有些哭笑不得
可薛平平僅頓了一瞬,就起身與他碰杯“乾!!”
一飲而儘。
何海良立馬連連拍桌“好!好!好!”
“不愧是我最敬佩的薛師兄!今兒能師兄同飲,我當連乾三杯!”
他說著,就一手端杯、一手抱壇,一杯接一杯,昂頭而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