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在門口急的簡直要冒火。
這冒牌貨還得意什麼,都不是正頭大小姐了,還那麼囂張
突然,眼前的房門開了,少女越過她向樓梯處走去。
等了許久的保姆連忙跟上去,少女身姿青竹一般挺直,周身氣質清冷高貴。
保姆跟在身後不屑地撇了撇嘴,眼底的不滿都快溢出來
都要被掃地出門了,還在裝。
保姆連忙高高出聲,尖銳的聲音裡的不滿簡直要凝成實質“知意小姐,不是我說,這人的身份不一樣了,就要懂得低頭,你看你害大小姐在樓下哭的多傷心”
沈知意腳步頓住,停在了原地,然後慢慢回過頭,向她走來,在一米的地方停住。
保姆還在原地陰陽怪氣“這人啊,還是要認清身份,廢物就不要再端著架子啦”
一抬頭,保姆僵住了,那雙漆黑瞳孔如寒冰一樣把她牢牢鎖在原地。
少女桃花眼底一片疏冷,意味深長道
“我真的不知道是哪隻癩蛤蟆在這裡亂吠,不懂規矩?”
聽到沈知意的話,保姆頓時氣得臉又紅又紫,眼神驚疑不定。
記憶裡的沈知意害羞膽小,怎麼會這樣
平時罵她廢物,她可是一句話都不說,還對自己言聽計從。
習慣了沈知意懦弱的樣子,保姆下意識忽略了此刻的怪異與心中的膽怯,憤怒燒去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狠狠地咬牙。
一個冒牌貨罷了,居然也敢那麼得意。
保姆一根手指指著她,眼睛瞪得簡直要充血,語調尖銳“你這個冒牌貨,囂張什麼”
聽到這句話,沈知意唇角的弧度更加明顯,睫羽輕壓,遮住眼底寒意。
見少女一直定在原地,保姆眼中閃過一抹得意,知意這冒牌貨她還不知道,平時偷偷拿她那麼多首飾,她都顧及麵子不肯鬨大,也就剛才威風一下罷了,她這就好好教教她這個冒牌貨。
她把手高高揚起,眼看要落在沈知意臉上,眼裡的的得意更加明顯。
沈知意微微偏過頭,手指微鬆,勾在手裡的書包滑落在地麵,右手破空狠狠抓住保姆的手,用力一拉,保姆那張充滿油膩與不可置信的臉被拉到眼前。
保姆眼中滿是驚訝與恐懼,少女冷白修長的手指狠狠地鉗住她的手,那張清冷的臉逐漸逼近她,身上的氣勢強的讓她腿軟。
她瞬間臉色煞白,身上冷汗直冒,這……這……這不就是一個賤丫頭嗎,怎麼會
“道歉”,沈知意冷冷垂眸注視她
保姆被嚇得牙齒都在打哆嗦,磕在一起,但仍不肯認輸,把頭扭過一邊,難道她不道歉,這丫頭能掐死她?
沈知意笑了。
不聽話?
她吸取了原身的記憶,自然知道這個保姆仗著原身大小姐的身份胡作非為,欺壓下人,還經常變賣原身的首飾,逼迫她不要告訴父母,因為原身比較害羞怯懦,對原身也是動不動pua,告訴她她是廢物,什麼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