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秋站在原地沉默了好久後才開口道。
“肖兄弟,感謝告知,如果不是你告訴我這件事我到現在還蒙在鼓子裡。
你都已經被我打成這樣了,我也不虧,就不跟你計較了。
但是這個李詩晴,我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害,這是啥話,畢竟同班同學兩年半,雖然以前沒什麼交集。
但今天我才發現你真是深藏不露,兄弟你有這身手還能那麼低調,哥們是真佩服。
那個李詩晴,不是啥好鳥,老子也早看她不順眼了,如果你要搞她的話,給我一個電話,我一定來幫場子。”
男人的友情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也許前一秒還打的你死我活,後一秒就攀談上了。
畢竟男人的友情有三分是打出來的。
兩人聊了一會後,眾人就準備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這一幕可把躲在一旁的耿冬雪和李詩晴氣得不輕。
這兩幫人不但沒有鬥得你死我活,甚至打著打著好像還混成朋友了。
李詩晴罵道。
“該死,肖震博那個廢物打著打著就不打了,真是慫比一個。
怕什麼老師啊,當著老師麵打多好啊,你們都被開除我們才開心呢。”
耿冬雪附和道。
“對啊,還有慕秋,真是龜男一個,有那身手關鍵時候為什麼要停手,如果是我的話直接把肖震博從五樓扔下去。
下頭男真是惡心死了,為什麼不把事情鬨大然後滾去坐牢啊。”
很難想象她們的恨是從哪來的,戾氣又是從哪來的?
她們現在的嘴臉就真的好像慕秋和肖震博刨了她們祖墳一樣。
“你們兩個擋在路中間乾什麼呢?讓開!”
一道清冷的聲音從兩女身後響起,給兩女嚇了一大跳。
原因無他,這是花鳶的聲音,幾個小時前耿冬雪才被花鳶當著食堂那麼多人麵揍了一頓。
現在耿冬雪和李詩晴看到花鳶骨頭都是酥的。
“花。。。花鳶,你怎麼在這,不是請假回家了嗎?”
耿冬雪現在看到花鳶手腕都疼,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起來。
“你算個什麼東西,我想去哪還需要跟你報備嗎?滾開你擋我路了。”
耿冬雪和李詩晴一個屁也不敢放,灰溜溜的離開了。
彆看她們躲在背地裡嘴一個比一個厲害。
其實無論是肖震博,還是花鳶,於天馬,她們都不敢得罪。
遇到硬茬她們一個比一個慫,典型的欺軟怕硬。
敢挑事找慕秋麻煩的原因是慕秋這兩年半為李詩晴付出太多了。
所以她們潛意識裡就會覺得慕秋是弱者,活該被她們占便宜被她們欺負。
她們隻敢衝著對自己好的人撒潑發脾氣。
花鳶看了一眼時間,儘管她剛才在路上已經把話術編輯了很久,但畢竟重生歸來不是小事。
跟父母廢了好大功夫,甚至展示出了自己在末日三個月習得的本事父母才終於相信了她的話。
在家裡商量了兩個半小時關於對一個月後末日來臨的計劃準備。
等聊完這些事已經快下自習了,晚上十一點的時候天海市大街小巷上麵車很多,司機已經開的很快了但還是因為堵車遲到了。
她就怕回到教室慕秋已經走了,畢竟可能事關慕秋的係統任務,她是一點也不敢大意。
看到慕秋和一眾同學在教室門口沒有走,花鳶還有些疑惑。
這都下自習十分鐘了,這幫人怎麼還沒走?
教室走廊外一個粉碎的凳子吸引了花鳶的注意,她瞬間感覺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