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外麵說話的聲音不小,宋芷離在裡屋聽的一清二楚,而賀承璟和蕭玉澤同時站了起來,臉上都是不悅的神色,一同走了出去。
“二叔你能不能安靜一點?宋姑娘在裡麵幫爺爺治病,你這麼吵吵嚷嚷的,你是不是故意不想讓爺爺好起來?”
蕭玉澤走出來看到門口站著的人是他的二叔蕭鴻遠。
他這個二叔平日裡就是遊手好閒的,一向不喜歡管家中之事,他估摸著肯定是他那個二嬸又在背後說了什麼,所以他二叔今日才會過來。
“玉澤,你這可誤會我了,我怎麼可能不想讓爹好呢,我現在都巴不得讓爹馬上就醒過來。
我知道你們也是為爹好,可是即便如此,你們也不能在外麵隨便找一個遊醫過來給爹看呀,萬一爹本來沒什麼事給他看出什麼毛病來,這可咋著?
嗬嗬,大哥,大哥前些日子我特意去那雲舟山,從裡麵請了一位大夫出來,就是我身後這位曹神醫。
大哥還是讓曹神醫去給父親看看吧。”
聽了蕭鴻遠的話,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他的身後看去,隻見從他身後走出一人。
他身穿一身粗布麻衣,麵容瘦削,下巴還留了一些胡子,他緩步走上前來對著蕭紅光行了一禮。
“蕭侯爺,侯爺夫人,在下是雲舟山的曹天,聽二老爺說,侯府的老侯爺生病了,我特意跟著二老爺從雲舟山趕了過來。
敢問現在老侯爺是什麼情況?能否讓我前去看看?”
聽完曹天的話,蕭鴻光和馮氏對視了一眼,一時間他們二人都不知該如何是好,而蕭玉澤看到他父親有些猶豫。
他立即站了出來,也對曹天回了一禮,“多謝曹大夫,大老遠跑這麼一趟,隻是我們侯府已經請了另外一位大夫替我爺爺診治。
她不喜旁人插手她治療的病患,所以還請曹大夫諒解。”
蕭玉澤一口回絕了曹天的請求,畢竟宋芷離之前說過,他們要對她百分百的信任。
他對曹天說話十分客氣,這雲舟山他也略有耳聞,聽說但凡是從雲舟山出來的大夫,那醫術都了得。
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吧。
“那行,既然你們已經請了彆的大夫,那我便告辭了,蕭二老爺,那我就先走了。”
蕭鴻遠遠一聽曹天要離開,他瞪了一眼蕭玉澤,扭頭朝著曹天的方向就追了上去。
這可是他花費了好大的心思才將人給請來,本想著將曹天給請來,要是能將蕭義給治好。
以後老侯爺估摸著也會看中他多一些,可是他的這一切算盤都被蕭玉澤給打亂了。
他越想越生氣,腳下的步子都快了許多。
而正好這時宋芷離打開房門走了出來,屋外的幾人看到宋芷離出來,都圍上前去,尤其是蕭玉澤跑到宋芷離的麵前著急的問道。
“宋姑娘,我爺爺怎麼樣了?他腦部的淤血已經清除了嗎?”
宋芷離手中拿著一塊帕子,擦了擦手點頭說道“是的,腦荷葉腦部的淤血已經清除,隻是何時能醒來,那隻能看他的造化了。”
剩下的宋芷離也無能為力,隻能聽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