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早上,陳澤再次進入靈泉空間的時候,蔫兒了吧唧的韭菜苗,已經重新恢複了旺盛的生命力,重新立了起來,恢複雄風。
這讓陳澤有些欣喜。
韭菜是可以發的。
韭菜若生長條件適宜,可以不間斷地從同一塊土地中長出新的芽,因此可以看作是“越長越多”的一種植物。
陳澤記得。
前世,老太太就喜歡在裝冰棍的白色泡沫箱裡,弄一些土,種上幾棵蔥,幾根蒜黃,還有韭菜,放在陽台。
韭菜往往生長的最好,不需要很長時間就能長滿一個箱子。
最終不得不進行移栽到多個泡沫箱裡,繼續生長。
韭菜長得也很快,長到十五公分就可以吃了,嫩嫩地正合適。
再老一點也沒有問題,老韭菜,男人的加油站。
老韭菜還可以吃韭菜花。
選用韭菜花將開未開的嫩綠露白芽的花骨朵。
配上白酒、鴨梨、冰糖、製成韭花醬。
吃肉的時候沾著,可以肥而不膩,並且帶給人不一樣的體驗,陳澤燉排骨,擼排骨的時候最喜歡配著這玩意兒。
這種吃法在內蒙和京城最為常見。
比如內蒙人吃水煮肉時,或京城人吃涮鍋時。
當然,隨著火鍋店的興起,火鍋文化遍及華夏大江南北,韭花醬也變得常見了。
陳澤曾給一個打工時認識的朋友,寄了一瓶母親做的韭花醬。
朋友本來是很好奇韭花醬是什麼東西的,但在收到韭花醬之後卻大失所望,說“這不就是火鍋蘸料裡那個綠綠的東西嗎?”
陳澤這才知道,原來這東西早就普及了。
不過,其實還是有些不同的,畢竟火鍋店供應鏈的韭花醬為了經濟效益,可不會選擇最嫩的花骨朵作為原材料,也不會加入鴨梨,白酒進行低溫醃製保存。
整體來說區彆還是很大的,味道差彆也是很大。
但朋友吃不出來,對他說“這也沒什麼區彆啊?”
這讓他也很無奈。
空間內又增加了一個物種,不久的將來,餐桌上又多了一道菜,這讓陳澤很是高興。
這天,陳澤高高興興地放了學,回到家,有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門。
“小子,你家那個豆豉辣醬還有嗎?借我用一瓶唄!”
看著找上門的傻柱,陳澤很是意外。
他家辣椒醬的事情他也沒和彆人說啊,傻柱是怎麼知道?
殊不知,他家一做飯,整個大院的都聞得清清楚楚,吃不下飯,各家小孩都摔筷子啦,哭著鬨著要吃他家的辣椒炒青菜。
傻柱也是好幾天食不下咽,日思夜想。
想著搞來一點嘗嘗。
傻柱作為一名譚家菜的傳人,也曾是一個有夢想的青年,他也曾渴望創造出屬於自己的名菜。
這裡就要先提一下譚家菜的菜係。
譚家菜譚家菜清末官僚譚宗浚的家傳筵席,因其是同治十三年的榜眼,又稱“榜眼菜”。譚家菜的創始人是粵東人,本屬於粵菜,但譚家菜後來落戶京城,融合了京城的各種烹飪文化,漸漸成為地道的京城官府菜。
雖說譚家菜和豆豉辣醬沾不上邊,但卻不影響傻柱渴望成為一代名廚的想法。
而且傻柱不僅僅是譚家菜的傳人,他還會幾手川菜手藝,這也是他後來能和大領導扯上關係,受到大領導賞識的重要原因之一。
在敏銳地察覺這種類似於雲貴川地區的辣醬風格,不同於以往他嘗過的大多數辣醬味道。
他意識到,如果能學到這門手藝,很可能對他的廚藝有很大的幫助。到時候領導更喜歡他做的菜,也一定會更器重他。
說不定他還能開創出一種新的老燕京日常調味料,甚至是遍及全國千家萬戶的調味品。
進而成為王守義,陳李記一樣的百年老字號創始人,把自己的頭像印到招牌上,做到真正的光宗耀祖,揚名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