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甜的糖醋汁澆淋到金黃酥脆的炸魚塊上,色澤誘人,氣味彌漫,讓在座的所有人都不禁咽口水。
下手最快的是大饞丫頭賈張氏,經驗豐富,麵皮厚實,直接就是夾起一大塊,放到自己碗裡。
一小小的一塊魚,卻是一桌的二分之一,整條魚的四分之一。
眼看一不留神,一半魚都被人夾跑啦,小孩子們都快急哭了,可又拿老太婆沒什麼辦法。
其餘眾人見狀也不裝了,紛紛動筷子,三兩下就把一盤魚肉給夾得一點不剩。
“柱子,還沒好嗎?趕緊出來吃飯吧!”
還是聾老太太關心傻柱,呼喚傻柱出來吃飯。
當然,陳澤猜老太太也是另有深意。
說到底今天是傻柱相親的日子,男主人翁在廚房做飯,把女客人留在外麵也不是個事兒。
“哎!馬上就好了。”
廚房裡傳來傻柱的聲音。
不一會兒,傻柱就端著兩盤菜出來了。
熟悉的香味在空氣中彌漫,陳澤一下子就聞出來是老乾爹豆豉辣椒醬的味道。
顯然,陳母也聞了出來,好奇自己的辣椒醬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疑惑地碰了碰陳澤的胳膊。
本著反正隻要我打死不認,就沒人知道原則,陳澤裝作自己什麼不知道。
菜被端上桌,眾人發出驚呼!
“豁!可以呀傻柱,在哪兒搞的這玩意兒啊?有心啦有心啦!托你的福,大家也能大飽口福啦!”
被端上桌的,赫然是兩盤滿滿當當的肥肥膩膩的回鍋肉。
五指厚膘的肥豬肉,上麵幾乎不帶一點瘦肉星。
明晃晃的油花,閃閃發亮,讓在座眾人口水飛流三千尺。
被乾煸出來的豬油,沉在盤底有半厘米厚,不可謂不豪橫。
不怪大家震驚!
這現在滿京城的,誰家能,並且敢大搖大擺地拿出這麼一大塊兒肉?
除了——
大家都明白怎麼回事,但卻也都沒問!
說句犯忌諱的話,老話說,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有些事避免不了,不論什麼時候。
公平這種事,說不清楚,鬨不明白,放到曆史的維度更是說不好。
不過在座的眾人卻也沒想那麼多。
到嘴的肉當然要吃,想那麼多乾嘛!
享受多大的權利,就承擔起多大的責任,大家都是平頭老百姓,活著也挺不容易的,苛責自己乾什麼?
不就是多吃一口肉嗎?有本事,誰的肉找誰去!
節約水資源,彆扯上我啊!你先把高爾夫球場,二十四小時噴泉關了再說!
素食主義,關我屁事,你是從小大魚大肉地營養過剩,我特麼每天累死累活地,隻能吃點垃圾激素炸雞滿足腹欲。
至於說牛放屁,溫室效應。
實不相瞞,爺們兒們一年到頭也吃不上兩斤牛肉。
看著飛鏢厚肉,眾人是欣喜不已,根本沒想那麼多。
豆豉、辣醬、回鍋肉,三者結合,成為一道頗具川菜特色的誘人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