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明白了嗎?”
賈大幾人皆拱手稱是,計劃也就敲定了下來。
賈鈺將北麟衛分為三隊,一隊由自己親自率領,作為正麵迎敵的主力,因為他這個主將算是最吸引敵人的目光了,隻能作為正麵力量來吸引住敵軍,減少變故的風險;二隊,也就是負責側麵突襲的隊伍,由嬴滄帶領,負責從側翼迂回包抄,楊將軍則是作為副將指揮配合嬴滄;三隊則是當作奇兵去突襲達盧古部落的金帳,由賈大、乞活和平安守軍的一位副將帶領,突襲金帳為主,救下來賈璉為輔。
至於太子嬴蘇自然是不可能被安排上戰場的,不過在其親兵隊伍保護下去砍幾個雜兵還是被允許的,所以賈鈺將自己的其它幾個親兵也直接交給了嬴蘇,任務隻有一個,不讓嬴蘇死在戰場上。
“嗯,速去整頓,明日開拔進攻!賈大、乞活今天後半夜就出發,不需帶多少人的,提前埋伏好!”賈鈺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沉聲說道
“是將主!”
翌日,天還未亮,加上平安守軍的北麟衛此時已經整裝待發隨時準備出發了,賈鈺騎著一匹純黑色戰馬,身上的盔甲雖然有些斑駁,但厚重氣息撲麵而來,背後的馬槊似乎亮著若隱若現的紅色光芒,也可能是天還未亮讓人看的不真切,產生的錯覺,腰間兩側分彆懸掛了遊龍刀和驚鴻劍,當然遊龍完全是自己起的,因為這名字帥就取了
賈鈺在隊伍之前,眼神堅定而銳利,掃視了自己後方的大部隊,又認真看了看在嬴蘇旁邊的他的親兵們,隨後他大聲說道“眾將士,今日之戰,關乎平安城的安危,關乎百姓的生死,更關乎我大秦朝的威嚴!我們必須全力以赴,戰則必勝!讓那些異族宵小知道犯我大秦朝的後果!”
北麟衛將士們齊聲高呼“戰則必勝!戰則必勝!”聲音震天動地。
二隊和三隊已經半夜就相繼出城埋伏去了,所以賈鈺並未過多囑咐什麼,日常的戰前動員罷了。
賈鈺率領著一隊人馬率先出了城,朝著達盧古部落的營地緩緩推進。
此時的達盧古部落的金帳內氣氛有幾分肅重和窒息。
“怎麼說?愛新覺羅部肯出兵嗎?那老家夥又是怎麼說?”達盧古雄力看著躺下跪著的斥候沉聲問道
“回大王,愛新覺羅隻是搪塞過去了不肯出兵雖有幾個王子想來助戰,但是都被攔住了”
“老家夥正是那老家夥親自下令攔的那幾位王子他隻跟卑職說了一句話此戰天命如此,不可強求,需再尋找契機再問長生天!”
斥侯聞言內心發苦,不知道該如何作答,隻得緩緩將實情和盤托出,說完便低下頭顱不敢再言語了。
達盧古雄力還未曾說話,隻聽帳內的其它幾位副將便一臉怒容的開口道
“這言而無信者還想著長生天庇護?”
“這老家夥真是活成精了,敢這麼算計我們!”
“大王,您看現在如何是好?”
此言一出,幾位副將也不再言語了,齊齊看向主位上的達盧古雄力,隻盼著他現在拿出一個好主意。
“再問長生天嗎老家夥幾十年來預言從未出錯過一次,這次怎麼這賈鈺難不成是我達盧古部落的災星?”主位上的達盧古雄力一言不發,隻是臉色越發鐵青,忍不住喃喃道。
“大王!”
他知道自己再不說出個一二三自己的這些副將怕是也開始心生絕望了,隻得緩緩開口道“整個部落上下能作戰的勇士已然不多了,如若再強行與那賈鈺征戰,怕是我達盧古部落要滅亡,不如將那賈璉送出割舍一些牛羊金銀將此事暫且平息待日後恢複過來再報此仇。”
下邊幾位副將聞言都有點傻眼,這話誰說都有可能,但是沒想到他們的大王竟然說出了這種服軟的話,竟還是為了部落上下的生死存亡,一時間不知道是悲哀還是慶幸。
“這大王此計雖然可行,但如若真這麼做了,那麼咱們達盧古部落在草原上就算是抬不起頭了”一位副將雖然心中鬆了一口氣但是嘴上還是這麼說道
“抬不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