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斌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沒什麼好感。
一個喜歡躲在陰暗地方的老鼠罷了,雖說宋文斌從不會靠近屬於宋崖詞的陰暗角落。
可屋子裡生了老鼠,主人卻沒有辦法將其趕儘殺絕,心裡不可能會舒服……
宋文斌巴不得那隻老鼠永遠消失……
幸好有個看得懂宋文斌臉色的人及時轉移換題,“好好的日子提那種人做什麼?還是聊聊彆的事情吧!聽說、等等——”
話題還沒有開始,那人便被一個小意外岔開了話題。
他指著不遠處摔倒的兩個人,“宋少,那個人好像是宋崖詞,他好像遇到了一些麻煩……”
眾人看過去,隻見旋梯末端,交錯倒了兩個人。
宋文斌看了一眼,火氣猛漲,“不是說好了不提他的嗎?”
可剛才還附和自己的眾人就像突然被妖精勾了魂兒一樣,忽然聽不到他的話了。
一個兩個都伸長脖子往前看。
宋文斌看著倒在地上,摔得狼狽,卻多了幾分淩亂美的人,忍不住冷笑。
“不愧是狐狸精的兒子,真是好手段,什麼場合都能勾搭人……”
宋崖詞下樓梯時被突然闖上來的人一衝撞,身子不穩,竟然直接砸了下去。
雖說隻有一道階梯,還有一個墊背的,可他還是摔得發懵。
雙手撐在人身上,眼前發黑,耳中亂鳴聲不止,半天沒緩過來勁兒。
墨色長發淩亂地垂在身下人白色的西裝上,看著身下人不斷張合的嘴,拚湊不出一句話。
“真是不好意思,我走得急,沒看到你。”
那人掏出胸前的口袋巾,輕柔擦拭了濺在宋崖詞臉上的紅酒。
“你還好嗎?需要我扶你起來嗎?”
宋崖詞抽出一隻手揉了揉太陽穴,他其實沒聽清那人說了什麼,隻看到那人的笑。
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背不疼嗎?
還有——
“我倒在你身上呢,我不起來你很難起來吧。”
那人又笑了,看上去有些乖巧,“不一定啊。”
說著,那人猛地起身。
宋崖詞上身失去支撐,就要往旁邊倒,那起身的人卻眼疾手快攬住了宋崖詞的腰。
再接著,在眾人的注視下,那人直接將宋崖詞單臂抱了起來。
宋崖詞還沒緩過來勁兒,宋文斌就趕了過來。
“宋崖詞?怎麼搞的?還不快跟客人道歉!”
宋崖詞還沒看完係統對這人的介紹,便聽到身邊的人說“不怪他,是我撞到了他。我反而該跟他道歉……”
宋文斌先看了看默不作聲的宋崖詞,又看了看這個來客,確定這個來客麵生,且不屬於圈子裡的人後,宋文斌鬆了一口氣。
不是什麼大家族的人就好……
“宋崖詞,還不快帶著客人去換身衣服?”
宋崖詞鮮少被人這麼使喚過,聽的拳頭都硬了,卻不得不因為‘懼怕宋文斌’的人設注解緩緩地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