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家的規矩不少,餘念拙打了寥卿月一頓後,自己也受了罰。
早上起來後先是艱難地給自己塗了藥。
然後趴在床上翻看消息。
宋崖詞還是沒有回複自己,或許是因為太忙了?
考慮到宋崖詞的作息時間,餘念拙決定再過半個小時,等九點半再給宋崖詞發早安。
他靜靜地守著手機,等著宋崖詞給自己回消息。
不料,還沒有等到回信,反而等來了鬨事的寥卿月。
餘念拙對寥卿月這個表哥沒什麼好感。
餘念拙在父母、老師眼中是乖小孩,而寥卿月就是怪哥哥。
乖小孩跟怪哥哥玩不到一起去,而怪哥哥寥卿月不喜歡人,連帶著討厭小孩。
兩人年齡差的不算大,一年到頭卻說不上幾句話。
後來父母帶著自己搬離b市,幾年沒見寥卿月,餘念拙對寥卿月就更沒什麼印象了。
直到幾年前,父母離世時,餘念拙終於又見了寥卿月一麵。
這人不知道是缺心眼還是心壞,竟然笑了一整天……
想起舊事,餘念拙更沒好臉,“你來找我做什麼?想求我饒你?”
寥卿月搬來椅子,坐在餘念拙的床邊,笑容矜持,“你的招數對我沒什麼傷害,那些黑熱搜誰會在意呢?
這種小孩子過家家的招式傷不到我的,念拙啊,你還是太年輕了,再這麼不分輕重,小心再挨一頓打。”
餘念拙也笑了,“現在隻是開胃小菜。”
“是嗎?那我好期待啊。”
“嗬,你今天來不會就為了說這些吧?廢話少說,我今天還有正事要辦。”
說著,餘念拙又打開手機看了看,發現沒有回信後又把手機關了。
寥卿月偷偷瞥了一眼,“的確,我今天也有件正事要告訴你。你認識宋崖詞吧?”
餘念拙立刻警覺起來,“我當然認識,那是我老婆!”
少年理所應當的話讓寥卿月愣了愣,隨後麵上的笑又加深了。
“你老婆嗎?可是我已經聽說了,宋崖詞被段家的人帶走了。你應該也知道段家人多年前給出一塊玉牌,並認定擁有那塊玉牌的人就是下一任段家家主的妻子的事情吧?”
餘念拙點頭,“我當然知道。”
餘念拙知道的不能再清楚了。
那塊玉牌在自己房間的角落裡放了很多年。
這件事母親在世的時候就跟自己說過。
那時的餘念拙剛上高中,剛剛步入青春期,又發現了自己在拳擊上的天賦,冷不丁聽到母親說了這個荒唐的婚約後第一反應就是抗拒。
母親也隻是開口打趣了,就把這件事放下了。
餘父餘母沒有荒唐到因為什麼八字命理把自己的孩子送去給人當小媳婦。
這件事要是再不提起來,餘念拙就要忘了……
“怎麼了,這件事跟崖詞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