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開羽踱步於兩人之間,每一次腳步的落下都像是在他們心上重重一擊。他能感受到他們內心的掙紮與恐懼,但這兩個人浪費的時間竟然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多……
“既然你們選擇沉默,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許開羽的聲音冰冷,如同冬日裡的冰霜,他開始一一逼近,目光犀利得仿佛要將他們吞沒。
其中一人嘴唇微動,似乎想開口,卻又迅速閉緊,仿佛有千斤重的擔子壓在心頭,難以啟齒。
許開羽冷笑一聲,步步緊逼,“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胡方盛哥哥生前與你們關係密切,他的死,你們真能置身事外?”
被質問的兩人的身體不自覺地後退,直到背部抵上了冰涼的石壁,無路可退。
“說!胡大死的那天你們在哪裡?做了什麼?”
然而,兩個人依舊咬緊牙關,始終不肯透露半個字。
許開羽見狀,眉頭緊鎖,他知道要撬開這兩人的嘴並不容易。
看來是一定要用些手段了……
許開羽手握瓷瓶,瓷瓶剛剛打開,便擴散出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
“說!胡方盛的哥哥是怎麼死的?”
一人顫聲道“不是我們動的手,我們隻是——”
另一人急忙打斷,“彆說!你忘了,說了隻會死得更慘!”
許開羽麵無表情,從小瓷瓶中倒出兩粒藥丸。他緩緩走近,將藥丸遞到兩名囚犯的嘴邊。
“這毒藥能讓人痛不欲生,但不會要了你們的命,可若是一個時辰都得不到解藥,說不定會被活活疼死,但,若說了實話,我便給你們解藥。”
藥丸一入咽喉,立即化作一股烈火,灼燒著五臟六腑。
兩人痛苦地扭曲著麵孔,許開羽靜候著,目光如同深淵一般深邃而寒冷。
終於,在劇烈的痛苦和死亡的威脅下,兩人終於撐不住了。
“說!我們說!快把解藥給我們……”
許開羽沒有拖延時間,而是把解藥給了這兩個人。
這兩個人本來就沒什麼本事,現在應當也沒有膽量說謊……
“上月中旬,我們受人所托,去了四樹山後麵的一片林地……”
“那林地早年也是有人住的,是個小村子。但也是數百年前的事了,那裡是前朝的某個將軍被坑殺的地方,據說那將軍原本是打算在那村子裡帶領一隊人試探敵情,卻被手下的人背叛……”
“對對對,得到消息的敵方就將他連同那個村子裡的人儘數屠殺了,那地方沒人住,久而久之就成了荒地。
現在隻剩下我們這些四樹山外的人還記得它的存在,隻是我們平常不靠近那樣的地方……”
有些忌諱很正常,尤其是那地方格外的邪乎。
不僅是人不進去,就連動物也不進去,隻剩一些樹木獨占了那裡的地盤,肆意生長。
“邪乎?究竟有多邪乎?”
“……村中多年前有個失蹤的人,就是打那裡失蹤的,自此之後,村長就不讓人靠近那裡了。”
許開羽道“失蹤的人也是村中的胡姓人?家中也排行老大?”
“……好像是,他家裡人死得隻剩他一個了,可不就是老大嗎?”
“說了這麼多,這件事跟胡方盛的哥哥的死有什麼關係?”
“怎麼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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