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一把破槍就想留下我?"季新醇譏笑道。
周宏宇的大嗓門喊著:“破槍?我手中的手槍可是帶有消聲器的進口貨,能把你季家三公子打成馬蜂窩!除非你已是聖境者,已煉成金剛不壞之體。但你是嗎?笑話,你充其量也就比一流宗師了強上那麼一點而已。″
“在警察局,我看在梁局長的麵上,與你達成和解。但我沒有想到,你會來偷我的東西。你這個小愉,把我的東西交出來,你可以安然離開。否則,你死在這裡!"
周宏宇把槍口調高一點,對準季新醇的眉心,右手指勾著扳機,隨時都可以扣動扳機。
"周伯伯,在鴻紅酒店門前,在走向警車時,我已向你提過建議,請你撤了報警,但你不乾,這才有我今晚的行動。東西已在我褲袋裡,想讓我拿出來是不可能的。因為正如你周伯伯所說的,我是小偷,賊不空手嘛。哈哈哈!"
"那麼,我隻有把你乾掉了!”周宏宇說罷立即扣動扳機。
"噗!"
槍響了,帶有消聲器的手槍發出一聲悶響。
但開槍的周宏宇卻愕然失色。因為幾米遠處的季新醇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倒在血泊裡,而是仍然麵帶笑容的站著。難道打偏了,不可能吧,就幾米遠的距離?
"周伯伯,你的槍法大差了。″
剛才神識下,子彈的軌跡清晰可見,季新醇一擺頭,子彈從他耳邊飛過去。
季新醇手指一指,一縷真氣已電射而去,射穿周宏宇持槍的右手腕。
手槍掉在樓板上,而周宏宇則"啊″的慘叫一聲,他的手腕骨折了,彎曲著。
季新醇一個漂移,已到周宏宇跟前,一個巴掌甩出。
"啪!"
響亮的巴掌聲後,周宏宇戰戰兢兢的退後幾步,然後摔倒在地上。
季新醇上前,俯視著周宏宇,厲聲道:"周伯伯,今天的我,季家三公子,已不是你周家能惹得起的,縱然你手裡有槍!我想滅你周家,幾分鐘足矣。"
季新醇說罷,直起身,準備走人。卻見周家的老頭,撿起手槍。
“周家老爺子,你也想要我死嗎?"季新醇說,臉上雲淡風輕。
周義波苦笑一聲,說:"季三公子,當年你還小的時候,我和你爺爺下棋時,你很乖巧的坐在旁邊看棋,一晃十幾年過去了,你已長大成人,我都認不出來了。但我想,請季三公子看在你小時候,我曾經抱過你的份上,放了我周家一馬,好嗎?”
季新醇說:"周老爺子,小時候的事,我已記不起來了。你現在說起小時的事,打感情牌,是否晚了一點?"
“在鴻運酒門前,為了一點芝麻小事,你孫子周天司請出你家的供奉還有地下拳王,要打斷我四肢。而你兒子,竟然顛倒黑白,要借警方之力把我送進牢房,剛才又向我開槍來著。周老爺子,你現在卻說要我放你周家一馬,可能嗎?"
"季三公子,我用我的命,換取你對我周家的同情,可以嗎?"
周家老頭說罷舉槍對準自己大陽穴,大聲說道:“季三公子,隻要你說一聲,我立即扣動報機!"
這讓季新醇大感意外。這老頭乾什麼?玩苦肉計?
"周老爺子,你開槍啊,隻要你敢開槍,把自己的頭打爆,我就把手機還給你周家。"
"好。你把手機還給我兒子,我立即就死"
"當我還是小孩子嗎?我把手機給你兒子,你再給我一槍?"
"季三公子,你剛才疾如雷電般的躲過子彈,說明你的武功已超越一流宗師,達到聖境,槍對你巳構不成危脅,我就算給你十槍也無濟於事。所以,我不可能向你開槍,但我可以對自己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