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新醇走到莫飛英麵前。
莫飛英還是一身白衣,手裡拿著拂塵,一副世外高人模樣。
"西南女魔頭,你窮追不舍的想乾什麼?"
"我是江湖人,江湖人吃江湖飯,當然是想要你背上書包裡的東西了。"原本,莫飛英想用計謀智取,但見那小子已與拍賣行的人聯係了,沒有時間搞陰謀詭計了,隻有硬搶這一手段了。
"好個江湖人吃江湖飯!好,給你機會。這裡是你地盤,你說,在哪裡,你我大戰幾回會,你蠃了我,便可以拿走我書包裡的東西。"
"好!你小子夠爽快。從這裡往北,郊外龍門山腳下。傍晚時分,帶上東西。我在那裡等你。"
莫飛英拂塵一甩,人已如一隻輕燕,向北飄飛去。
"季公子,一定要去與那女魔頭決鬥嗎?"潘紅連問,臉上有點焦慮。
"我們可以報警,讓警察來對付那個女魔頭。"潘紅連的表姐說。
“報警有用嗎?有幾個警察會輕功,追得上那女魔頭?好了,我們先去飯店吃飯,然後再去龍門山。"
"飯我就不吃了,我還要去學校接孩子。表妹,我走了,有事給我電話。"
潘紅連說完,走回到鴻運拍賣行大門右側,坐上她的紅色寶馬走了。
季新醇則摟著潘紅連的肩膀,向不遠處的飯店走去。
街口不遠處,停在路邊的一輛出租車裡,周天司看著季新醇的背影,咬牙切齒。
一個多鐘頭後,城北區,王府內,高牆圍著的幾座古建築中的笫一座建築客廳上,坐在輪椅上的周天司喝著茶。他的管家站在輪椅後。
對麵坐著一位六七十歲鶴發童顏的老者,還有一位四十幾歲的溫文儒雅的中年人。
中年人喝口茶後說:"周先生你說的事,事關重大,容我王某考慮考慮。"
周天司把茶杯放桌上,抱拳說:“王大人,我說的話句句屬實。我腿被踩斷了,我爺爺自殺身亡了,我父親也失蹤了,全部拜那叫季新醇的惡人所致。我懇求王大人,出來主持公道。"
周天司說罷,抽出張支票,放在桌子上,說:“這兩億支票,是我周家的誠意,還望笑納。"
中年人的眼光亮了一下,然後眼睛轉向旁邊的老者,看見老者點頭,便轉眼對周天司說:“我王府曆來主張除強扶弱。而海亞市竟然有如此大惡之人,我王府自當義不容辭的除之。但不知那姓季的惡人長相如何,現在身在何處?"
周天司抽出相片,放在支票上,說:“這是那惡人的相片。不久前,我下飛機時,正巧看見那惡人也下飛機。他好像與江湖人稱的西南女魔頭莫飛英有過節。我聽見莫飛英與他約定,今天傍晚時分,也就是一個鐘頭後,在龍門山腳下決戰。″
"龍門山腳下?好。既然那惡人來到容城,那就把他留下。"
"那就謝王大人。在下告辭。"
“好,不遠送。"
待周天司出去後,王耀晨拿起相片和支票,把相片交結老者,說:"父親,要不是家道中落,我們不會拿這支票,兩億雖然多,但弄不好把禍端引到王府來,得不償失。"
老者說:“小晨,先拿錢渡過困難再說。我去看看,如果情況屬實,我就出手。退出江湖好久了,怕是江湖人把我們王府給忘了。有必要重出江湖了。"
老者說罷,向門外走去。
這時,季新醇和潘紅連已在向龍門山走去的路上。潘紅連挽著季新醇的胳膊,兩人就像一對小情人。
一輛出租車在他們身旁停下,車窗搖下來,車內的周天司大聲說道:“季公子,好好地與你女人再親熱親熱,不然過了今天後,你就再也聞不到女人味了。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