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新醇把馮麗麗放在床上時,她的整個身體已如火爐一樣燙了。
季新醇把她的藍色製服全脫掉,以利散熱。
但見她的身體已經火紅一片,血脈暴漲。
"熱,熱!嗯、嗯……"她的呻吟聲更大了,雙手把內衣全扯掉。
必須及時清除淫毒,否則她會血液暴漲導致經脈崩裂而亡。
季新醇急忙抓住她的手,要從她掌心渡氣入她體內消除毒素,但她已處於爆發邊緣,雙手亂動,甚至掛在他脖子上,整個身體貼他。而他,又不敢點穴封住她穴道。因為這樣會加速內膨脹,她的身體會立即爆開而亡。。
季新醇三次抓住馮麗的手,又三次被她甩開。
他感到她的體溫比火爐更燙了。她的血液已沸騰,控製不住了!
隻有走最後一步棋了,不管後果,做了!
季新醇把她按在在床上,用原始方法,即用雙修解毒。
……
天蒙蒙亮的時候,季新醇便已起床,看一眼仍在熟睡的馮麗麗,上樓頂盤坐。
原想吸收空中靈氣修煉,但心未能定下來,無法修煉。
因為,他不知道馮氏公司馮總經理馮麗麗,將如何處置他。
昨晚,他用雙修之法解了她身上淫毒。原本他可以內力化解那淫毒的。隻因為中毒時間有點長,藥力爆發又猛,而已被淫毒控製的她不安靜,讓他無法從她掌心渡氣入她體內解毒。
現在,隻有等她來宣布對他的懲罰。
當然,他現在可以一走了之。但這不是他的風格。他如果這樣做了,他就將愧疚終生。更不說心念通達了。
終於,太陽升起來後,馮氏公司馮總經理馮麗麗上樓頂了。
她站在他而前,明亮的雙眸射出幽怨之光,她語氣尤為平靜地說:“我很想知道,我為什麼會赤身裸體的躺在你家的床上。床上的血跡和我身體之痛,告訴我,你侵犯了我。你若說不出個理由來,我將報警。"
季新醇微微一笑,說:“能坐下來說嗎?”
馮麗麗坐下,也如季新醇盤坐,藍色上衣把她的下半身蓋著了。
季新醇說:"有因才有果。你來到這裡是結果,但因為什麼來呢?我們得從昨天下午天黑時說起。你回記一下,當時你在哪裡?"
馮麗麗說:“我在雅閣灑店喝酒。那時,我心裡鬱悶,想喝酒。"
“很好,你沒有糊塗,你記起來了。我那時候也到雅閣酒店吃晚飯。我看到了驚人的一幕。你鄰桌一個青年,要向你敬酒,但被你甩開。但那青年卻借機把他的酒倒到你酒杯中。當時你已半醉,看不見他的小動作。但我看見了。因為我是武道中人,眼神犀利。"
“後來呢。"馮麗麗仍然語氣平靜地問。
"後來你喝了那杯酒,你就醉了,趴在桌子上。你鄰桌的中年人站起來說你是他老婆,命令兩個青年把你扶到他的車上。然後,他們開車走了。當時,我可以肯定,他們的酒裡下了藥。他們的目的不言而喻,肯定是對你圖謀不軌。於是,我開車跟著他們。他們開車到鳳皇酒吧地下室,然後把你帶到一樓一間密室裡。那個中年人在床頭安放手機,攝像功能已開。當他撕開你的衣服時,我衝進了那間密室。″
"這一切,好像你在編。因為漏洞百出,"
"你可以不信。當時,我問那中年人,為什麼要對良家女子下藥。他不說。於是我踩斷了他的腳,他便說了。他說,是馮莫要他這麼乾的,馮莫要他拍下你的裸體照。″
"馮莫?"馮麗驚訝著。馮莫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對她當總經理一直有怨言,難道這幕後主謀真的是他?他想拿到她的裸體照逼她讓位?
"對,是馮莫。馮莫是誰?"季新醇問。
"你不知道?”
“不知道。我今天剛到京城。"
"看來,你的話有幾分可信。但你既然救我到這裡,為什麼又侵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