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新醇也不知道哪個地方是偏僻的地方,他往南開,隻要開到郊區肯定有偏僻之地。
市區內車多,速度開不快。開了半個鐘頭後,季新醇發現前方右邊有水上公園的指示牌,便往右邊開去。
寬闊的馬路邊,公園大門敞開著。
季新醇停好車。看見後麵一直跟蹤的車已在轉彎過來了,不動聲色的向公園大門走去。
走進公園。右邊不遠處有一排涼亭,是供遊人休息或娛樂的地方。左邊是蔥鬱的樹木。前麵不遠處是小花園。小花園有些黃花綻放著。
走過花園後,幾十米外是一片寬闊的湖。湖的左右兩邊是樹木茂盛的湖畔,湖畔把湖圍起來。整片湖形成一個大型的橢圓形。
此刻,有人欣覺著小花園,有人站湖邊,欣賞微波漣漣的湖麵,也有人沿著湖畔漫步前行。自然,也有人坐在遊船上,欣賞碧湖。
這公園並不是偏僻的地方,不是拳腳相向的理想之地。
季新醇看見有三個身穿藍色衣服的人跟著進公園裡來。這三個人有點麵熟,仔細一想,他們是在廣場上被他打趴的那三個大齡青年。後悔對他們下手輕了。
既來之則安之,等等吧,等到傍晚時分,遊人走光時,再與他們見個麵。
季新醇當作沒有看見鳳皇社的人,悠哉悠哉的沿著湖畔向前走。湖畔上有條向前伸展去小路。
前方,有兩個長發披肩的女子並肩前行。左邊紫色連衣裙,右邊青衣裳。看她們的背影,應該是年輕女子。
走到前麵轉彎處,兩個女子,停下來,轉身麵對湖水,季新醇這才看見,這兩個女子果然是年輕女子,而且非常漂亮,可以說是貌美如花了。
紫色連衣裙女子一張精致的瓜子臉,青衣裳的則是圓臉,她們的年紀都很輕,與季新醇不差上下,都是十七八歲的模樣。
季新醇走過去,經過紫色連衣裙女子身後時,一縷幽香飄入季新醇的鼻孔,讓他心醉。
季新醇不由自主的停下來,一首古詩出現他的腦海裡,禁不住的念道:“一枝紅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
紫衣女子轉過身,莞爾一笑,道:“這位秀才,剛才你是誇我的嗎?″
季新醇點頭道:"姑娘猶如一枝牡丹花,豔麗凝香,讓我想起古代一首膾炙人口的詩,便情不自禁的誦念一番。"
"秀才出口成章,怕是來京城上學的吧?″
“姑娘說對了。我確實是來京城大學讀書的,明天才上學。今天來公園來遊玩,卻想不到遇上如牡丹花飄香的姑娘,真是三生有幸。"
季新醇這話確實是肺腑之間,聞著縷縷幽香,他醉了。
"哈哈哈,我生來體香如此,倒讓秀才見笑了。再見。"
紫衣姑娘又莞一笑,轉身拉著同伴走回去。
季新醇立即大聲喊道:“我叫季新醇,能否請叫姑娘芳名,好讓我銘記於心。"
季新醇如此大聲喊,隻是出於一種本能,他想要認識她,如果與她失去交臂,他將愧疚終生。
紫衣姑娘回首,微笑著問:“你為什麼要把我銘記於心。"
季新醇立即答道:“我想與姑娘做朋友。"
紫衣姑娘旁邊的圓臉姑娘不悅地說:“你往湖水邊站去,照一照你自己,你配得上擁有京城大學第一枝花的校花嗎?雨虹,不理這異想天開的大一新生,我們走!"
圓臉姑娘拉著紫衣姑娘快速地往回走。
"京城大學校花?雨虹?"季新醇看著她們的背影,自言自語。她應該是京城大學的學生,有可能是大二,她們是學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