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一身黑戰袍三十歲左右的彪形大漢,從球場外快速跑進球場,跑到倒地的高譜旁邊,蹲下,焦急地喊:“少爺,少爺!"
高譜捂著肚子,坐起來,臉色煞白。
"隊長,你怎麼樣了?"幾個球員跑過來,異口同聲地問。
"剛才腹內如翻江倒海,現在好多了。"
高譜站起來,指著季新醇惡狠狠地說:“鐵柱,去,把那個小子的右腳給我打斷!"
“是!"
陳鐵柱龍形虎步地向季新醇走去,走到季新醇麵前,厲聲說:“小子,你不該萬不該一腳踢倒高家少爺。高家少爺,是京城豪門高氏嫡係,法定高氏族長繼承人。家中資產幾百億,黑白兩道都有人脈。我是燕山縹緲宗出來的高人,就職高家少爺保鏢,拿人錢財替人辦事。現在斷你右腳,不要怪我。怪隻怪你有眼無珠,冒犯了高少爺!"
"要想斷我右腳就出手。囉裡囉嗦的說了半天,證明你很仁義,笑話!"季新醇鄙夷道。
"你小子想快點死,我成全你!"
陳鐵柱怒吼,跨前一步,一腳全力向季新醇右膝蓋踹去。陣鐵柱可是半步宗師,這一腳踹得孔武有力,帶出一股風。
季新醇冷笑一聲,也迅速出腳踹去。
兩腳在空中相遇,“嘭"的一聲響後,又"哢嚓"一聲響。
那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
陳鐵柱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捂著已骨折右腳腕哀嚎著。
季新醇走上前去,冷笑道:“燕山縹緲宗出來的高人,怎麼樣,斷骨的滋味好受嗎?你不是要踩斷我的腳嗎?站起來呀!"
"你彆得瑟!報上名來,等我師父過來,一定把你碎屍萬段!"
“我叫季新醇,你記住了。給你叫你師父來的機會。不過,你要告訴你師父,隨便帶口棺材過來!"
季新醇丟下這句話轉身走。
"等等,我讓你走了嗎?"
高譜以及他的球員們走過來。
季新醇轉身,冷笑道:“我想走,你攔得了嗎?"
高譜冷著臉說:“你踢我一腳,現在又踩斷我保鏢的腳,你想一走了之?沒門!"
"你想怎樣?"
"我已報警,等一下警察就來,你等著坐牢嗎?"
"坐牢?哈哈哈!″
季新醇大笑道:“周圍的同學都看見,是你先拿球砸我,我才踢你一腳,我屬於自衛反擊。同樣,你的保鏢先出腳要踩斷我的腳,我後反擊。"
"哈哈哈!"
高譜也大笑著說:“你去問問,四周的同學有哪個幫你說話。"
"我們隻看見你出腳踢人!"高譜的幾個球員大聲說著。
"聽見了嗎?,等著坐牢吧,哈哈哈哈!"高譜趾高氣揚的大笑著。
"我看見了,並用手機拍下了。"
一個女生舉著手中的手機說。
季新醇認識這個女生,她就是先前和他坐在長椅子上的美女,剛才她還為高譜那漂亮的扣球鼓掌著,現在怎麼反轉幫季新醇說話了?
"謝謝美女仗義直言。"季新醇給美女行個江湖人致謝手勢。
"不用謝。我說的是實話。"
高譜走到美女麵前,打量一下,陰陽怪氣說:“這位女生,麵生得很,新來的吧?有些話不要亂說,不然會遭受什麼車禍等等,到時斷手斷腳或者毀容,那你人生就全完了。"
美女舉起手機,毫不畏懼地說:“你這是威脅我嗎?我可錄了視頻。等下警察來,我要向警察報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