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的起因要追溯到白真等人找到白淺的那一天。那日,少辛瞧見了白淺最敬仰的師父,她隱匿於人群中,默念心想事成技能“願墨淵因白淺的心頭血而恢複肉身的感官與神識。”
轉瞬間,儘管眾人眼中墨淵依舊沉睡,其元神卻已然覺醒,感知到了外界的一切。他方才蘇醒,便聽見狐後焦急地說白淺快無氣息。
墨淵急切地想要喚醒司音,竟發現自己此刻無法施展任何力量,一時心緒紛雜,對著司音既有感激、痛心,更有一絲難以言說的情愫悄然萌生。
就在此時,墨淵忽然嗅到一股馥鬱的女兒香,即便是他這樣早已超脫塵世的仙人,也不免心生漣漪,然而,他深知事出反常必有妖——自己活了數十萬年,從未聞到過如此誘人的馨香,遂趕忙收斂心神、心生警覺。
墨淵探究地望向一旁,見折顏身邊跟著一女子,堪稱世間尤物,雪肌花貌、千嬌百媚,又柔弱得叫人不禁心生嗬護之意,那雙無辜水靈的大眼睛,正好奇地四處張望,最終定格在他身上,墨淵不由得呼吸一窒。
折顏和白真對這位女子的關照顯然非比尋常,就連狐帝也不時瞟向她。墨淵心下五味雜陳,宛如螞蟻啃噬,複雜難言。
不僅如此,那女子望向司音的眼神中,隱含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敵意,或許稱之為“敵意”稍顯偏頗,但絕非善意,耐人尋味。
墨淵身為戰神,除了精通功法,對戰略和人心亦甚有洞察,直覺告訴他,眼前這位女子雖擁有最美麗的容顏和嬌柔的氣質,心地卻並非如此純潔,甚至有可能傷害司音。
隻是,墨淵動彈不得,隻能將這份憂慮深埋心底,愈發沉重。
自那日起,直至狐帝重返青丘之前,每逢四周無人之際,那女子便會出現,總是身著薄如蟬翼的紗裙,裙擺隨步伐搖曳,隱約透出白璧無瑕的肌膚,她擁有最嬌嫩天真的外表,卻又難掩風情萬種的韻味。
動了情、神識顫抖、甚至肉身都有些尷尬變化的墨淵,總是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她那清澈懵懂的雙眸,試圖從中找出哪怕一絲真摯的情愫,然而,他所見到的,唯有狡黠的光芒——她似乎很享受這場由她掌控的遊戲。
那幽香嫋嫋、欲擒故縱的挑逗、勾人心魄的姿容與動人的嫵媚,甚至她吐氣如蘭時蘊含的龍氣,好像都在暗示著他們之間的緣分,墨淵的心開始動搖。
起初,墨淵努力抗拒,尤其當看見司音蒼白的麵容,心中的愧疚疊加,令他更不願背叛,亦為自己的欲念感到自責和痛苦。
隻是,一個人或許可以用理智欺騙自己,心卻不能,每當那女子不在,墨淵的腦海便失控般不斷浮現她的每一個勾人動作和身影,想象著自己如何占有她這一切,使一向以大愛與正義為懷的墨淵陷入了深深的震驚與自慚形穢。
僅僅數日,墨淵再也無法自欺欺人,深知自己已徹底沉淪,他開始渴望那女子的每一次造訪,她的每一個微笑、每一瞬眼神,都令他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他的情感宛如被點燃的火焰,熾烈燃燒、勢不可擋。
墨淵甚至不知她芳名,隻曉得自己的心已迷失方向。
今日,少辛一襲合歡紅輕紗。這輕紗乃是天族仙女巧手所織,底為雲錦,金絲繡花,點綴著繁星,宛若將銀河披身,珍稀無比,世間難覓。
折顏為了給小巴蛇最好的,不惜拉下老臉,親赴天宮,費儘心思才求得此寶。
少辛的仙姿佚貌,宛如天工巧奪、細膩雕琢,眼似秋水,閃爍著天真無邪的純澈,身姿婀娜柔美,每一個動作都流露著極致的誘惑,又叫人心生憐愛。
少辛輕移蓮步,恍若九天仙女,卻伴隨著一種引人墮落的嫵媚妖嬈。那股墨淵熟悉的香味,隨著她的步伐在殿中彌漫開來,令人如沐春風、心醉神迷。
墨淵心跳如擂鼓,神識不自覺地勾起抹笑意。少辛走上前,將烏黑秀麗的發頂輕柔地依偎在墨淵懷中,這是她前所未有的依賴與親近。
情事上同毛頭小子一般無二的墨淵此刻屏住呼吸,感受到她那雪白的飽滿正貼在自己腰間,不禁羞紅了臉,呆呆凝視著近在咫尺的玉肌。
小巴蛇輕啟櫻唇,仿若花蕾的小嘴微微張合,帶著清香“呀,上神,您的心跳明明還在,為何少辛來了這麼多次,您卻從不理會少辛呢?”
墨淵因那夜鶯般婉轉動聽的嗓音恍惚,反複呢喃著“少辛”,仿佛要將這名字烙印在靈魂深處,繼而回過神後,他的神識不斷搖頭,解釋著不是這樣的。
少辛卻輕輕歎息,眉頭微蹙,我見猶憐、動人心扉。
儘管墨淵清楚眼前人兒的內心可能並非表麵那樣脆弱純稚,仍舊憐惜不已,隻想將她緊緊擁入懷中,給予最溫柔的安撫。
小巴蛇一反常態,沒過一會兒便徑自起身離開,影影綽綽,墨淵的目光緊緊追隨著,眼角泛起紅暈,滿是失落與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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