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大保與花筱筱遊曆集市——
“花姑娘,我們此行欲往何處?”
“唔,你可彆再稱我‘花姑娘’了,聽得真彆扭,雞皮疙瘩都起了!直接稱我‘筱筱’便是,我也叫你‘大保’就好!”
“嗯,明白了。”
“我們先去見一人,然後再去購菜。”
“見何人?”
“我……我表哥!”花筱筱險些漏了嘴。
“你還有表哥?他是何職何事?”
“與我兄長相似,皆為商賈之人,隻是他居住於西域。”
“西域?哇,真想見識見識!聽聞西域美女眾多,嘿嘿~”盧大保一生未曾見過西域人士,生活圈狹隘可見。
“嗯……對了,大保,我有一事欲詢。至今為止,你與貴家孝轍君對此案有何所了解?無他意,若有難處,儘管言之,或許我們能助一臂之力,我家闞爺實乃不凡!”花筱筱心中自豪,顯露出對闞文清的欽佩與驕傲。
花筱筱與盧大保閒步集市——
“哇,真是極好!初見闞公子時,便覺他乃非凡之人。對了,曾有一老人告我雲‘凶刺青虎,居京未離。挾龍斂財,欲奪璽權。’我欲詢第二句所指何人?”
花筱筱心頭一震,老者?此言……原來如此。
“那你如今最疑忌何人?”花筱筱拍了拍盧大保的肩膀。
“依孝轍君之言,乃肖虞。”
“那便是他了。”
“啊?此乃斷定?我們尚無確實證據!”
“無妨,我兄與孝轍君正於書房中尋證據,定會有所發現!”
“你也認為肖虞圖謀篡位?”
“嗯。大保,我告爾一秘密,知否闞爺為何被稱為‘消息庫’?”花筱筱笑得神秘莫測,盧大保不禁咽了口水,難道……
“嘻嘻,因我們有刺客……”
“哦,嚇我一跳,以為爾等行殺戮之事……什麼!!”盧大保驚愕不已。
“無需殺戮,殺人豈能得何信息?”花筱筱揮手道。
“那你們……”
“我們的刺客專責搜集信息。刺客非但有善惡之分,亦有其多樣,不必皆以殺人為目的!”
“啊,原來如此!”盧大保對新知大為震驚。
見花筱筱點頭,盧大保感知此次談話必定獲益良多。
“是以,憑借他們之存在,方能揭露肖虞此偽君子欲篡權謀位之圖!爾看,豈非為國除害?老百姓無力所為,故倚賴爾等官員之力!”花筱筱一臉義正言辭,氣吞山河。
“原來,刺客中亦有仁人君子!那肖虞為何殺戮那兩人?”
“哼,既已知其謀權篡位,自然依老套路,必欲除去礙事之草木,阻其權謀者皆需覆滅。”
花筱筱言之輕鬆,談論人命如同閒話。盧大保瞧著花筱筱,她言談之間,目光中儘是冷漠與傲氣,恍若這正值花樣年華的少女,完全不同於其外表。盧大保不禁咽了咽口水,竟覺她與闞爺般神秘莫測,令人不禁心生畏懼。
“對了,你剛才所言之老頭,汝識否?其何以對汝言此語?”
“不識,亦不知,乃在辦案時,忽然現身於我麵前……對了,其前兩句更提及刺客乃青虎幫之人,且現仍在京城,實在可怖。筱筱,汝可知青虎幫乎?”
“曉得,青虎幫乃赫赫有名之刺客幫派。”
“那汝當慎之,夜晚莫獨行,此等凶人猶在京城,汝為弱女……”
“汝言過矣。”
“非誇張,汝不懼乎?”
“額……哎呀,彆再提了。”
“看,已驚懼矣,無需憂慮,大保哥在此,必不會來擾汝!”盧大保自信滿滿,拍胸脯而道。
花筱筱無言以對,心中苦笑。“額,問汝,尚記得那老頭之容貌否?”花筱筱心中已多半猜測是那家夥所為。
“啊,呃……我忘卻了!抱歉啊。”盧大保撓首,懊惱不已。
“算了,亦無妨。”反正花筱筱已有所察覺。
兩人行至一座茶樓,步入其中,花筱筱見到了久違的師兄宋浩凡。她尚未開口,便迫不及待地搶先說道
“表哥!!”花筱筱一躍而前,低聲道“有其他人在此。”
宋浩凡見狀,莞爾一笑,看著花筱筱道“表妹!思君之情難以言表!爾之兄長可在何處?”
“未至,家中有事,故未能同行。”
“原來如此……此位是?”宋浩凡目光轉向走近的盧大保。
“這是盧大保,乃是哥哥之朋友之朋友。”
“哈哈哈……如此啊!您好。”
“您、您好。”盧大保初見西域人士,因其貌美而有些拘謹,言語也顯得有些結巴。
“表哥,日期可定下了嗎?何時得以啟程?”
“嗯,待至七月十日便可出發,放心,我會妥善安排。”
“哦,時間倒也不久,謝表哥。”
寒暄已畢,見麵便告一段落。
盧大保眼中光芒四射,激動不已地望著花筱筱“筱筱,西域之人真乃風華絕代,比孝轍君更勝一籌!”(此時,匡孝轍正打了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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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言辭,你豈不怕遭報應?”花筱筱雖也讚同西域人之美,但直言如此,且拿自家人作比較,真是自找苦吃!
“嘿嘿!對了,方才你們提及出行,欲往何處?”
“旅遊。”
“啊?”
“算是吧。雖名義上是去探貨,實則也是遊覽西域,嘻嘻,你是否羨慕?”
“羨慕……”盧大保歎息,此種人生境遇與自己相去甚遠,不由感到些許惆悵。
見盧大保神色黯然,花筱筱輕笑道“大保,莫要灰心!待國家覆滅之時,你亦有機會赴西域。”
“筱筱,爾言何意?”盧大保驚愕,麵露震驚之色,“何以言國家將亡?此言如雷轟頂,亂言者恐遭斬首!”
“且靜觀其變。”花筱筱不再多言,徑自向前而行。
“筱筱,爾之言意何?”盧大保急步跟上,凝神盯著花筱筱,緊握她的手臂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