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來!”
飛段揮動血腥三月鐮躍躍欲試。
“殺了你哦!火影!”
邪神之徒。
行走於人間的不死怪物。
恨不得立刻能奪取旋鳴的一滴血來將其殺死。
“你呢?”
旋鳴手指勾了一下處於迷茫狀態的角都。
“不打算出手嗎?我可是早就說過了,你們的血脈和秘術我都要拿到手!”
笑著彈指的旋鳴引發來雨隱村水麵之下突飛猛進的巨樹!
“熟悉嗎?”
“角都!你曾經刺殺過我木葉的初代目火影啊,這幾十年的叛忍之路做的怎麼樣,有沒有想過我這個代理火影會殺過來!”
旋鳴雙手一合。
站在上百隻巨樹木遁手掌組成的山峰之上。
“回答我!為什麼不出手,擁有不死縫合的秘傳為什麼還要退縮!”
“至少對我扔一個苦無啊!你這個懦夫在退縮什麼呐!”
旋鳴居高臨下的恐怖氣場猶如無邊黑暗與滿天烏雲結合。
“角都!宰了他啊!”
飛段大喝著讓同伴動手。
可角都卻是惶恐的抬頭注視旋鳴。
怎麼會如此像。
“千手柱間!”
角都感受到了熟悉的查克拉波動,還有那無與倫比的血繼限界。
木遁!
能爆發出此等強大威力的木遁之人,除了千手柱間還能有誰?
“你還是從極樂淨土歸來了!千手柱間!你當年沒有殺死我!”
“我才不要你的饒恕,我要打敗你!我已經擁有了不死之身,一定能殺死你!”
角都此刻仿佛回到了年少。
刺殺忍者之神,什麼樣發瘋的人會頒布這種任務啊,但他還是去送了死。
以至於得知千手柱間身死之時,角都心底打死也不肯相信。
去是送死,不去也死。
角都曾一萬次問過自己,如果刺殺的人是宇智波斑,恐怕瀧隱村都將灰飛煙滅。
迄今為止的忍者生涯裡。
角都隻是在質疑,如果自己生在木葉而不是瀧隱,追隨的不是那些廢物,而是忍者之神千手柱間。
也許早該有個歸宿,更不會成為顛沛流離的叛忍。
“角都!點燃你的查克拉!”
旋鳴一手殺出九十九隻木遁大手。
“千手柱間!”
角都眼裡的不是旋鳴,是揮之不去的身影,千手柱間!
想擊敗的死敵,想追隨的神明。
“地怨虞!”
“複合忍法·炎風亂波!”
角都肩膀的麵具是敵人死前的掙紮。
黑線鋪天蓋地要與那摧枯拉朽的木遁大手纏繞在一起。
拚儘全力吧!
角都曾為村子赴湯蹈火,也被無情出賣。
無處立身的是忍界,最後以此容身也是忍界。
輸給忍者之神不丟臉,輸給自己忍村的人是無恥啊!
“千手柱間!我恨你!”
角都嘶吼出聲,麵具之下的臉龐閃爍著眼底碧綠光芒。
年少的恐懼其實也已是成年人的事情。
不過在角都漫長的壽命之中顯得短暫像是年少的幽怨。
如果那天被打敗醒來是在木葉,或許也不會深知自己活在如此殘酷的世界裡。
“為什麼打敗我不殺死我!你知不知道我再也不敢死了!我恐懼死亡,我隻愛金錢!我變得比那群畜牲更加無恥!都怪你那一天沒有殺死我!”
角都嘴裡罵著,像是迪達拉的碎嘴,又像是飛段的傲氣。
少年總是癡傻,做好了決定便不管有多難都要拚命到底。
將旋鳴與千手柱間的身影合二為一的角都感受到了自己體內少得可憐的血液!
五顆心臟用漆黑的線來取代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