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四人罵罵咧咧之時,東陽和任木山從藏身之處走了出來,雙手抱胸,冷冷地看著他們。
四人看到東陽和任木山突然出現,先是一驚,隨即臉上的憤怒更甚。
張師兄瞪著他們,(怒吼道)“你們還敢回來!”
東陽麵無表情,(語氣冰冷)“就知道你們不會老實。”
任木山走上前,(嘲諷道)“瞧瞧你們這狼狽樣,還想著報仇呢?”
那名女子臉色漲紅,(尖聲道)“你們彆得意,聖地不會放過你們的!”
東陽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犀利)“到了這時候還嘴硬。”
任木山聽了那女子的話,頓時火冒三丈。(他挽起袖子,怒衝衝地說道)“還敢嘴硬,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你們!”
說罷,任木山衝上前去,對著四人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張師兄疼得嗷嗷直叫)“哎喲,彆打了,彆打了!”
(其中一名男子試圖躲避)“饒了我們吧!”
任木山可不管這些,(邊打邊罵)“讓你們囂張,讓你們不知悔改!”
那名女子被打得眼淚汪汪,(哭喊道)“我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任木山打了好一會兒,才氣喘籲籲地停了下來。(他指著四人,惡狠狠地說道)“再敢亂說亂動,有你們好看的!”
任木山打完,拉了拉東陽的衣袖,說道“東陽,咱們走吧,繼續去曆練。”
然而,東陽卻冷冷地看著被綁著的四人一動不動,手緩緩摸向自己的雨萱心劍。(他眼神中透著一股寒意,臉色陰沉)
任木山見狀,心中一驚,(焦急地說道)“東陽,你這是?”
東陽沒有回應任木山,隻是緊緊握住了劍柄,(咬著牙說道)“留著他們始終是個禍患。”
任木山趕忙按住東陽握劍的手,(勸解道)“東陽,彆衝動,殺了他們會惹來大麻煩的。”
東陽眉頭緊皺,(沉默片刻後,緩緩鬆開了手)“哼,這次就先放過他們。”
看著東陽和任木山轉身離開,四人都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張師兄癱軟在地,(心有餘悸地說道)“好險,差點就沒命了。”
其中一名男子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聲音顫抖)“這兩人太可怕了,以後可彆再招惹他們。”
那名女子身子還在微微發抖,(帶著哭腔)“再也不敢這麼囂張了。”
另一名男子大口喘著粗氣,(喃喃自語)“真是撿回了一條命啊。”
四人麵麵相覷,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劫後餘生的慶幸和恐懼。
東陽和任木山剛走出沒幾步,東陽突然停下了腳步。
任木山疑惑地看向他“東陽,怎麼了?”
東陽眼神一凜,猛地轉過身來。(他的目光中充滿了決絕和冷酷)
那四人看到東陽突然回頭,臉上剛剛浮現的一絲輕鬆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儘的驚恐。
(張師兄驚恐地喊道)“你,你要乾什麼?”
東陽沒有回答,隻見他身形一閃,瞬間就到了四人麵前。(手中的雨萱心劍寒光一閃)
還沒等四人反應過來,劍已出鞘。(一道淩厲的劍氣劃過,四人的脖頸處同時出現一道血痕)
(其中一名男子瞪大了眼睛,雙手徒勞地捂著脖子,喉嚨裡發出“咯咯”的聲音)
那名女子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尖叫,就緩緩倒了下去。
張師兄眼中滿是絕望和不甘“你,你會後悔的……”話未說完,便已氣絕身亡。
另一名男子的身體抽搐了幾下,也不再動彈。
東陽麵無表情地看著地上的四具屍體,緩緩地將雨萱心劍收回劍鞘。(冷冷地說道)“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任木山站在一旁,被東陽的果斷和狠辣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任木山呆呆地看著地上已經沒了氣息的四人,又看向一臉冷漠的東陽,(聲音顫抖著)“東陽,你……你怎麼變得如此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