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告天地,日月星辰,敬告神明,草木精靈。偉大的鬼神,吾願獻上完美的祭品,和純潔的靈魂。
迎萬鬼,祝亡魂,以吾血祭祀天地,以血肉祭祀神明,以表敬意,祈求鬼神慈悲。
降下甘霖雨露,成就吾之心願、、、’
鼓樂之聲伴隨著大祭司,莊嚴而詭秘的祭祀音,傳遍整個青羊鎮,有十名黑衣教徒,迅速登上祭台,手持特製金針,分彆對準、十名被綁縛的孩童心臟,狠狠的穿刺而出。
與刹那間穿透血肉,直入心臟,直到一股股血線,順著中空的針尾飛射而出,十名黑衣教徒,這才迅速後退返回。
大祭司,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蓮花狀器皿。揮手間分彆落至,童男童女身前,剛好接住滴落而下的心頭血,不多不少正好十個。
圍觀的黑風教徒,紛紛興奮的呐喊、嘶吼,神情亢奮,全然不在意十名孩童的死活,和他們淒厲的慘嚎聲。
一切的殘忍和罪惡,都被淹沒在瘋狂的歡呼聲中,偶爾有一兩個目露不忍之色的人,也很好的掩飾了自己的情緒,全然不敢暴露半點,生怕被周圍的人發現端倪。
又是一段不長不短的,祭祀語;‘高高在上的神明啊!請您聆聽、你最忠實信徒的聲音,我願獻上美好的血食,祈求得到您的垂憐,願您賜給我力量,願您賜給我希望、、、’
隨後大祭司在道‘挖眼、掏心,砍手、跺腳,製人牛。’
話音剛落,就見數十名黑風教好手,拎著一個個赤條條、白花花,被綁縛手腳的風火軍兵卒,躍上祭台,人一組,成隊列站好,手持刑具。
隨著大祭司一聲‘肇’,他們飛快地動作起來,技藝熟練各司其職,挖心的挖心,挖眼的挖眼,砍手的砍手,剁腳的剁腳。
原本一套血腥的動作,被他們做的行如流水、輕鬆愜意,毫不被受刑人的慘叫所乾擾,簡直就是一場行為藝術,在完全不影響同伴的操作中,飛快的完成了各自負責的部分。
最後,統一拿出一張,完好的牛皮,把慘不忍睹的兵卒,從事先留好的豁口處,硬生生塞了進去,有不夠的部分,就繼續拿風火軍兵卒,身上的零件來湊,直到把整張牛皮全都填滿、鼓脹為止,最後在來個集體縫合。
就這樣,不到一刻鐘,十頭、看起來高大健壯的人牛,就已經全部製作完成,按大祭司的要求,分彆放置於祭台下方,做昂首望天狀,正對十名童男童女。做完這些,十個手藝人、不再耽擱,迅速下場返回人群。
‘開視’,隨著大祭司一聲令下,早已準備好的鐵長老,化作一道道殘影,把先前挖出來的眼球,飛快地打入一個個人牛的額頭正中央,力道掌握的恰到好處,隨著他再次返回祭台。
下方的十隻人牛,分彆多出了一隻眼睛,在額頭正中央,就好像、原本長在哪裡一樣,嚴絲合縫,一點也不顯得凸出。
恍惚間、人牛從死物變成了活物。整個形態都發生了莫名的轉變,就連剛剛安裝上的眼睛,也逐漸、散發出淡淡的紅光,甚至、能從它們嘴裡,聽到低沉的牛吼聲。
這番詭異的變化,把原本興奮的、黑風教眾、嚇得不輕,都在不知不覺中,下意識後退了好幾步,儘量是自己、遠離這邪異的玩意。
生怕一個不小心,人牛就會撲過來撕咬他們。同時、對大祭司的恐懼,再次加深了幾分,都決定以後、遠遠躲著大祭司。能不接觸,打死也不見大祭司。
就連一向淡定的鐵狂,也是被眼前的場景,弄的心中直發毛,眼裡多出深深的忌憚。
另一邊,張鐵柱帶著家人,和邢園園這邊,幾乎同時間到達莊家,幾波人不約而同的,在莊家門口相遇了。原來除了他們兩方,還有其他的武館弟子也趕來了這邊。
就連武館的二師兄王偉,也帶著幾人趕到了這邊,經過一番商量,最終他們決定,由和莊猛關係最近的張鐵柱,上前叫門。
當下情況緊急,張鐵柱也不再推辭,原本他就是打算來投奔莊猛的。直接上前叫門,呼喊莊猛的名字。
可是任憑他如何呼喊,院子裡也沒有傳來半點回應,剩下的人都察覺到了不對,紛紛上前呼喊敲擊。
可任憑他們如何叫門,院內也是無人應答,最終,眾人決定破門而入,不再等待,因為遠處,已經有發瘋的鎮民,察覺到了這邊的動靜,往這邊趕來了。
等眾人全都進了院落,這才發現,莊家早已空空如也,見不到半個人影,一大家子人,也不知去了哪裡。這讓他們大失所望,內心不免陷入絕望。
‘看來,是我們來晚了一步,莊師弟早就逃出青羊鎮了。’張鐵柱看著眾人,嘴裡無不失望的說道。
‘青羊鎮看守,如此嚴密,莊猛師弟到底是怎麼,帶著一大家子人偷偷逃出城的?他一定是另想其他辦法了,大家散開來,仔細找找,不要放過任何角落,看看能不能找到蛛絲馬跡。’邢園園突然站出來,對著眾人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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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邢師姐說的有道理,我們一起查看,’如此關頭,邢園園的話就像一根救命稻草,眾人也不管有沒有道理,全都不願放棄。
‘大家快來,這裡有地道,’突然一個驚喜的聲音,從院落的一處屋腳傳了過來,眾人聞言全都大喜,向著聲音傳來的地方趕了過去。
‘果然,有地道,肯定是通往城外的,’平時少言寡語的王偉,關鍵時刻絕不含糊,直接點起一支火把,縱身進入地道,帶著幾個隨從消失在了地道裡。
‘爺爺、父親我們走,’張鐵柱見有人帶頭也不再猶豫,帶著自家人就依次進入地道,隨後是邢園園一行,在後麵就是趕來這邊的外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