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越來越靠近木雕,他的雙眼開始慢慢的充血、流血,然後一點點凸出、脫落、縮小,最後化作小拇指大小,剛好被隔空嵌入,木雕那空洞的眼眶。
隨著眼睛的鑲嵌,木雕立時變的鮮活了起來,他在飛速的眨動著眼眸,好似適應著新的眼球。如果莊山他們在這裡,就會發現木雕的臉,和最近一個被挖去雙眼的人一模一樣。
就這樣、又過了半晌,它終於不再眨動眼睛,抬頭對著老楊用力的一吸,大量的血水就凝結成兩股血流,從老楊的眼眶飛出,一股腦沒入它的嘴巴。
這個過程很快,前後也就幾十秒而已,等老楊的屍體徹底乾癟,不再有任何血液飛出,它才意猶未儘的舔舔嘴唇,收回那滿是倒刺的猩紅長舌。
砰!老楊的乾屍直挺挺的倒在了地麵,木雕則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它的身形、好似比先前更大了一點,臉孔也變成了老楊的樣子。
帶著淡淡的笑容,來回扭動著脖子,發出上發條一般哢哢聲,頭顱旋轉直接超過了一百八十度,看上去就好像一個縮小版的機械老楊,詭異而邪魅。
‘走,跟上。’
‘娃哥,咱們還要去給李明做見證嗎?萬一真像莊山說的一樣,李明這孫子過河拆橋,我們豈不是出力不討好,還落得一身騷。’鐵蛋聽見田娃的話,有些猶豫。
‘你他娘的是真傻還是假傻,誰要替李明這個蠢貨去做見證,咱們兄弟就悄悄的跟著,啥也不用做,等莊家兄弟徹底弄死李明。
我倆在悄悄的去向工頭反應情況,到時候必然會得到工頭賞識,討得他的歡心,等他高興的時候,在提出點小小的要求。
他十之八九都會同意,到那時、咋倆自己做個驗石員不好嗎,哪輪得到李明這個蠢貨,在咋們兄弟麵前賣弄。’田娃一邊催促鐵蛋跟隨,一邊向他說明自己的計劃。
‘還是娃哥你聰明,不過萬一莊家兄弟追不到李明,讓那家夥給逃了怎麼辦,到時我們還要不要替李明作證。’
鐵蛋聽了田娃的計劃,一臉的崇拜,隻是他隨後又想到了另一種局麵,於是再次詢問田娃的意見。
‘你傻呀,真要發生這種情況,我們就假裝啥也不知道,來個坐山觀虎鬥。看形勢在決定怎麼做,反正不能讓李明這個蠢貨得了勢。
就讓他跟莊家兄弟狗咬狗去,李明他就是個孤家寡人,我們哪怕不給他作證。
他也不能拿我們怎麼樣,真要敢找我們的事,我倆就弄死他,他死了也是白死,沒人會替這種人抱不平的。
至於莊家兄弟,兩個莽夫而已,隻要不硬著對上,遲早都是我們的踏腳石。’田娃一臉淡定的教鐵蛋做事,一副所有事都儘在掌握的樣子。
‘還是娃哥聰明,這些人跟娃哥比,那是提鞋都不配。娃哥、兄弟以後就指望你了,咱倆一個村的,你吃肉可一定要給我留一口湯喝。’鐵蛋一臉崇拜的,拍著田娃的馬屁。
‘你都說了,咱倆是一個村的,我不幫你還能幫誰,以後凡事都聽我的,我保證咋倆能活著離開這個鬼地方。
彆說了,趕緊跟上他們,可不能把人給跟丟了。說不定、這就是我們離開礦洞的開始。’田娃臉上帶著滿意的笑容,催促鐵蛋繼續跟上。
另一邊,‘呼!呼!呼!莊山,你們彆追了,我向你們認錯,以後再也不招惹你們兄弟了行不行。’
李明在前麵跑的上氣不接下氣,他要不停的在礦洞裡繞圈,才能躲避莊山兄弟的追殺,本來可以直著往出口跑的。
可他不敢,因為他的速度根本就比不過莊家弟兄,要是敢跑直線,早就被莊家弟兄逮住了。
‘你這個卑鄙小人,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本來就他娘的看你不爽,你居然還敢三番兩次的,跑過來招惹我們,今天我要是不弄死你這個龜孫子,我就他娘的跟著你姓。’莊山一邊在後麵疾追,一邊怒罵。
‘四弟,人多眼雜,少說兩句,抓緊時間追人。’莊銅在莊山身後提醒,他們兄弟那可都是,從小被莊老太爺操練到大的,體能方麵、比一般人要強出不少,跑起來當然要比李明快了不少。
‘莊銅,你快快勸勸你兄弟,你們這次就放過我吧,我保證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我再也不會來招惹你們了,我向天發誓還不行嗎。兩位爺爺,我叫你們爺爺了。’李明一邊玩了命的逃跑,一邊向兩人求饒。
聽李明這麼說,莊銅有些猶豫了,‘老四,要不、、、’
‘二哥,你可彆信這孫子的話,我們今天要是放過他,以後指定會栽在這家夥手裡,與其到時候後悔,還不如一勞永逸。’莊山見莊銅有同意的跡象,立馬開口打破自家哥哥的幻想。
‘莊山,你真要趕儘殺絕嗎,我告訴你,你最好彆把我逼急了,不然我就大聲的,把你們兄弟剛才所說的話,全部喊出來,讓所有人都聽清楚,到時候看倒黴的人是誰。’
李明有些驚恐的威脅著莊山,他可真沒看出來,這個莽夫一旦下定決心,居然會這麼狠,看樣子不把自己弄死,他是根本不會罷休的,這時他真的有些怕了,暗罵自己愚蠢,居然會跳出來刺激這個莽夫。
‘你喊吧,你看誰會搭理你,你難道以為,你做的事情大家都不知道嗎,你害死了那麼多的工友,大家都早就想弄死你了。
隻是還沒找到空閒的時間而已,今天我們兄弟正好有這個閒時間,就替大夥除了你這個禍害。’莊山見李明要暴露自己兩兄弟的把柄,立馬搶先開口,把他要說的話,給提前堵了回去。
‘莊山,你在胡說什麼,你可莫要血口噴人,我何時害死工友呢!’李明聽莊山這麼說,立馬開始大聲辯駁。
這麼大一口黑鍋,他可不背。雖然他確實也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可要把所有人的死,都算在他的頭上,那可就太冤枉他了。
他辯駁的同時,還趁機四下打量,果然、沒見著一個人出來為自己說話,甚至他們鬨騰了這麼久,就連一個工友的麵都沒見到,這讓他感到了,通寒徹骨的絕望。
暗處,‘鐵蛋!’
‘怎麼呢,娃哥。’
‘這個莊山不簡單啊,看來我們一直都小瞧了他,以後可得防著點此人。’田娃一臉鄭重的交代鐵蛋,他被莊山的反應速度,和應對能力給嚇到了。
‘我知道了,娃哥。’鐵蛋也似懂非懂的重視起了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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