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會是你的女兒吧?”解雨臣覺得有些古怪,皺著眉打量著解琬如和解連環,覺得他們也不太像啊。
“不是。”解琬如抿嘴笑了笑,知道自己的目的或許達到了,“三爺,您看了這麼久了,是不是也該說說話了。不能什麼東西都九爺來扛啊。”
“石碗?你的意思是說三叔也在這裡……?”吳邪的眼睛快速掃過在場的這些夥計,可是半個熟悉的人都找不到。
“我聽聞吳家三爺是最像吳老狗老爺子的那位,不過在解家裡麵卻有個傳聞,其實吳家三爺最像咱們那位表小姐。”解琬如說道。
“表小姐?”吳邪皺著眉,在思考石碗到底是什麼意思,他總覺得話裡有話。
“你指的是,杭州的那位?”解雨臣一下子就知道解琬如指得是誰了,開始跟她對起了暗號。
“是的。”解琬如點頭,知道對上暗號了。
“杭州?”吳邪還是沒有反應過來,不過解連環也已經反應過來了,“你們到底在打什麼啞謎!”
“看來你對老一輩的事情,知道的很少啊。”解琬如看向吳邪說道,“吳家老太太是解家表小姐,也就是這位解連環,解九爺的姑姑。”
“就算是表親他跟我三叔也不應該那麼像……”吳邪說。
“斐家小姐的母親跟解九爺的母親是親姐妹,斐小姐自小就跟解九爺的關係就很好。我說的解九爺指得是九門第一代。”解琬如解釋了一下吳解兩家的關係,“你知道遺傳學吧,解老爺子跟斐夫人有著相似的基因序列,而吳三爺跟這位解九爺可能都湊巧遺傳到了相同序列的基因信息,所以才會讓他們更像一些。”
“當然,也不排除整容和易容的說法。”同時解琬如給自己也兜了個底。
吳邪頓時頭暈目眩,他有了個更大膽的猜測。
或許並不是解連環殺了吳三省,而是他們有計劃的合謀了一件事,吳三省正巧被人發現,不得不利用某次活動來製造假死來隱匿自己。這個發現他們的人,可能並不是陳文錦他們,而是……“它”。
“在小輩裡麵,你知道的東西很多。”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他們身後的夥計開口道。
解琬如看了看那個人,露出笑容說“三爺總算舍得出來啦?”
“你怎麼知道我是。”那人蹲在了解連環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三哥……”解連環也是露出了無奈的表情,沒想到他倆的關係會被一個看起來無害的小姑娘給翻了個底朝天,解家自他接手以來這個消息已經被封鎖了,知道吳解兩家具體關係的,隻有本家人。
“你是本家人,但是我確實不記得你是誰。”解連環抬眼看了看她道。
“是,我是本家人。”解琬如笑著說,又朝著看戲看了許久的黑眼鏡說道,“麻煩黑爺去盯著那邊的人。”
“得,就是不想讓我聽唄。”黑眼鏡說道。
“那倒不是,隻是相信黑爺,那群人不適合聽見這些東西,所以隻能勞煩黑爺了。”解琬如朝著他笑。
又是這種莫名的熟悉感讓黑眼鏡下意識得答應,然後才笑嘻嘻地說“你這小姑娘美人計使得挺順手啊,還來拐騙黑爺我?小心我把你拐出去賣咯。”
“黑爺自然不會把我賣了,那就有勞了。”解琬如說道。
“行行行,說不過你。”黑眼鏡往那邊走去,“跟你們一起來的那三個人也不能過來?”
“不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解琬如道。
“行,明白。”黑眼鏡隻留下了一個背影。
現在圍在這裡的,也就隻有解琬如、吳邪、解雨臣、張起靈以及當年考古隊的三位成員。
“你的身份不能讓彆人知道?為什麼?”解雨臣問道,難道是這裡有會對她不利的人?
“因為太過於匪夷所思,而且關乎未來,我不能馬虎。”解琬如挺直腰板,端正坐姿,雙手撐在膝蓋上,麵容嚴肅道,“我姓解,名琬如。”
“琬字取自《楚辭》中的‘懷琬琰之華英’的琬,我爸說單一個琬字太過於簡單,於是加了一個‘如’,希望我美滿謙遜,富貴雙全。”她緩緩解釋了一下自己名字的含義,眼神卻是有些飄忽。
“這寓意挺好的。”吳邪點頭道,心想總算是知道石碗的全名了,不過喊了一路的石碗,突然要改口倒是有些難。
除了吳邪都沒有人說話,而是靜靜地等待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