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琬如已經問到了想知道的東西,就開始認真吃飯,而其他人也沒有想說的,於是都沉浸在吃晚飯之中,係統突然開始彈窗,說附近有一群可能成為敵對勢力的人靠近。
阿齊抬起頭看了一眼,抹了抹手上的油說道“有一群人在靠近。”
說罷,他就以保護者的姿態擋在齊鐵嘴和解琬如身前,少年有些奇怪,不過順著阿齊的目光看去,就看見遠處有幾個人手持火把,正疾馳而來。
“二伯!”少年瞪大眼睛喊道。
“你小子!跑出來這麼久!我還以為你被……”來人看起來約莫隻有二三十歲的模樣,他看見了火堆旁邊的三人,到嘴邊的話轉了個彎,“被山裡捕獸的夾子給夾斷了腿!”
“啊?”少年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竄過來的二伯給拎住了後衣領,一使勁就提溜到了背後。
“不知三位是……?”青年人拱手朝著三人問道。
齊鐵嘴回了一禮說他們三人原本是出門尋醫看診的,沒想到回去晚了,就在這山間找了個農家借宿,沒想到是個賊窩,而這位少年又古道熱腸地來幫他們,所以這才誤了回家的時間,希望不要責怪他。
他說話是有些東西的,說的是實話,但是卻沒說完全,還留了一手,而且更可能的表達善意,就是不希望跟這群人起衝突。
青年人笑著介紹了自己,說叫張伯禮,在家中排行第二,是少年的二伯,而那位少年叫張山。
兩個人都是笑著打起了太極,你一言我一語,一句話繞了幾個圈才問上重點。解琬如很懂眼色的沒說話,而阿齊很奇怪的往後站了站,把自己完全縮在了解琬如背後。
得知他們的處境之後,青年人倒是很爽快地邀請他們一起回去住一宿。
他們住的地方離這個農家不算遠,也就半個時辰的路程,不過裡麵的人還真不少。這裡的屋子明顯是新搭建的,但是卻意外地穩固,這裡連著十幾二十個小屋,人數看起來就不少。
解琬如發覺到了阿齊的怪異,於是拿出了自己的帕子疊好,給他當做蒙眼巾,幾乎遮住了三分之二的臉,隻露出了一個光潔的額頭和些許下巴。
“聽小山說姑娘也是從北邊逃難過來的?”青年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她旁邊,笑容很是親切的詢問道。
“嗯?是的,怎麼了?”解琬如緊了緊抓著阿齊的手,小聲提醒著他注意腳下的路。
“不知姑娘是北邊哪裡的?”張伯禮問。
“我從北平過來的,怎麼了?”解琬如反問道。
“哦,哦……北平啊,是個好地方……”張伯禮乾笑著說道,然後又問,“這位小兄弟怎麼了?可是有眼疾?”
“是啊,我們姐弟倆就是一個身子弱,一個眼睛不好,這不才托著齊爺帶我們出來尋醫嗎。”解琬如現在睜著眼睛說瞎話那叫一個自然。
他們騰出了一個空房子給他們住,還擔心解琬如會有所顧忌,又特意給她裝了個簾子,算是隔開了個單獨的空間。
“二伯……”少年看著把他叫來夜談的二伯,覺得有些奇怪,忍不住問,“他們是有問題問題嗎?我們要用化名?”
“防人之心不可無,日山。三弟之前都教了你什麼,讓你如此天真。”張伯禮冷著張臉,跟剛剛那副談笑風生的模樣所差甚遠。
“我會注意的……”張日山低下頭,準備繼續挨罵,沒想到張伯禮沒有繼續之前的話題,而是轉頭問他知不知道關於解琬如的事情。
“不知道啊,我也就比你們先認識她一會,我上哪裡知道啊,不過我倒是聽說她姓齊,那個算命的話喊她阿琬。”張日山思索片刻說道。
張伯禮眯著眼睛,盯著給三人空出的房間緩緩道出“她的名字也叫琬,一個叫齊琬,一個叫石碗嗎……”
“石碗?二伯,這不是石夫人的名字嗎?”張日山覺得有些古怪,為什麼好端端地把這位姑娘跟石夫人聯係起來了。
“你當時還小,不記得石夫人的模樣自然情有可原。可我們這些老人又怎麼會不記得石夫人的模樣。”張伯禮像是在回憶,又像是在思索,“石夫人雖然美貌非凡,可最令人畏懼的還是她那能夠令人神魂顛倒的話語,你不會知道她哪一句話是真,哪一句話是假。哪怕是分辨出真假來,也會心甘情願地按照她的話去做,這才是最可怕的。”
“哪有你說的那麼恐怖,石夫人不是挺好的嗎,對我們都挺好的……”張日山小聲反駁道。
“哼,那是對你們這些過小鬼,特彆是那個假的聖嬰……她對我們這些‘老人’可沒幾天好臉色。”張伯禮冷哼道。
“所以,那石夫人跟這個齊琬有什麼關係啊?”張日山問。
“她長得跟石夫人真是太像了,就像是縮小版的石夫人……若不是知道……”張伯禮歎了口氣,“或許,她是石夫人失散的親人,又或者她是石夫人的子嗣……”
“啊???不能吧,石夫人不是沒有……”張日山要出口的話被張伯禮按下了。
他神色凝重,壓低聲音告訴張日山“日山,哪怕是在這裡,我們都還沒有逃出石夫人的掌控,這裡的人太多太多都忠於她,所以勿言勿聽。今晚的事就當做一場夢,明日醒來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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