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怎麼知道的?”拉米亞瞳孔呈現詭異的豎狀,後退了一大步,竭力壓抑著體內呼之欲出的欲望。
喬治對上弗雷德看過來的視線,輕笑了一下,“這個可不能說,小蛇,你這麼狡猾,要是被你知道了,後麵還不知道把我們防成什麼樣呢。”
“沒錯,喬治。”
拉米亞感到一陣頭暈目眩,血腥味已經蔓延到整個房間了,但作為一個純血統的血族,倒是還有一些抵抗力,換作其他的族人,恐怕這兩人早就連渣都不剩了。
拉米亞忍著不適閉了閉眼睛,她必須克製,否則這個生存本能就會成為彆人控製她的把柄,而她自己也會淪為一頭徹頭徹尾的怪物——再也沒有自己的意識,隻知道無止境地吸食血液。
拉米亞再一睜眼,就發現弗雷德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她的身後,“小蛇,你看起來很痛苦,為什麼要忍耐呢?”弗雷德從身後環住拉米亞的腰身,在她脖間吞吐著熱氣。
而不遠處的喬治幽怨地看著弗雷德以及他懷裡抗拒的拉米亞,“弗雷德,你又耍賴,明明應該是我,拉米亞不喜歡你這樣。”喬治說著還往前連走幾步,三人之間的距離一下拉近了。
“兄弟,這是正確把握時機,謝謝你的奉獻,我和拉米亞會幸福的。”弗雷德奸詐的笑聲傳到喬治耳朵裡,氣得他差點就要把地板跺出個洞。
拉米亞眼前一片模糊,隻能看見一片鮮自己靠近,她快要忍不住了,這太考驗一個正常的血族了,就像是在快要餓死的人麵前放一個雞腿一樣,不去吃簡直就是違背自然製定的生存規則。
喬治顯然也察覺到了拉米亞的亢奮,他索性直接將兩隻手都割破了,“弗雷德,彆高興得太早了,看著吧。”
更加濃烈的血腥像洪水一般朝拉米亞襲來,她終於失去了控製自己的意識,隻憑借生物本能朝喬治撲去。
“嘖。”弗雷德都快拉不住了,他不高興地瞪了一眼得意的喬治,“這樣吧,咱們一起。”
“誰跟你一起,你先耍賴就得接受結果。”喬治嘴唇都開始發白了,但他仍然不讓手掌上的傷口愈合,大片的紅色已經染紅了拉米亞屋子裡潔淨的白色地毯,整個屋子都透著詭異的紅光。
拉米亞看起來很是痛苦,弗雷德歎了口氣,將自己的虎口放在了她的嘴邊,“拉米亞,喝了我的血,你可得對我負責。”
按照弗雷德的猜想,拉米亞應該是按捺不住地咬下去,再把他撲在床上,壓著他……
但拉米亞都沒有看一眼他特意放到嘴邊的手,而是死死盯著喬治的方向,完全將他當成了捕獵路上的阻礙。
弗雷德鬱悶地收回了手,他都做好準備了,雖然之前見過拉米亞進食的樣子,那時候哈利一點也不痛苦,甚至還很享受,但他畢竟是第一次,不懂也很正常,可拉米亞也不能直接忽略他啊,弗雷德傷心地抱住了拉米亞的細腰,“我哪裡比不上喬治了,我們長得一樣啊。”
其實這也不能怪拉米亞,她已經聞到了血腥味,食物不但近在咫尺而且還不用親自下手,當然首選這個了,至於弗雷德,她也聞到了,是個優質的食物,但比不上喬治濃烈而又直接的血腥味。
喬治緩緩靠近,將手掌遞到了拉米亞的嘴邊,還沒等他完全靠近,拉米亞柔軟冰冷的舌尖就舔了上去,一刹那,喬治像被雷擊一樣,呆呆地站在原地,一眨不眨地看著拉米亞在弗雷德懷裡舔舐自己的手掌。
弗雷德也被這一幕震驚了,他和喬治也隻是遠遠看見過,可當近距離親眼看到時,一股強烈的衝動席卷了他的腦海,隻存下一個念頭——他想知道那是什麼感覺。
弗雷德下定了決心,把自己的手掌割破,將血液塗抹到了自己的脖頸處。
喬治的手掌傷口已經基本乾涸了,而他也因失血過多,癱倒在地。
這時,弗雷德突然釋放出來的血腥就像是更加猛烈的毒藥一樣,刺激得拉米亞完全抵抗不了,尤其是已經嘗過味道之後。
弗雷德終於能夠讓拉米亞心甘情願地待在自己的懷裡了,他忍受著脖子上的酥麻,很難形容那種感覺,弗雷德隻覺得自己快要飄起來了。
“弗雷德,你又這樣!”喬治一睜眼就看到了這一幕,他生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拉著弗雷德的胳膊就想把緊緊抱著的兩人分開。
“喬治,我們一起也可以啊。”弗雷德睜開眼,眼角多出來的水色讓他看起來與往常很不一樣,他衝著生氣的喬治眨了眨眼,後者很快就明白了。
“這樣真的可以嗎,拉米亞會不會拉肚子?我們可沒見過她一下跟兩個人……”喬治有些猶豫。
“不會的,喬治,拉米亞很厲害,我們兩個人也許都不夠。”弗雷德臉色肉眼可見的蒼白,但他眼裡是掩蓋不住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