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嫉妒了,哎呀,這樣很正常,畢竟我這麼帥氣又偉大的劍,你難免不會嫉妒。”明晨完之後,無奈的攤了攤手。
蘇恒安
他覺得他就是有病,才會和這個十分自戀的破劍靈說話。
謝鶴星自從知道蘇恒安是蘇白晨之後,一言不發,她能接受得了自己不過是書中的一個邊緣小角色,自己所身處的世界隻不過是一本書。
但唯獨,蘇恒安是蘇白晨這件破事,她是真的純接受不了。
謝鶴星還是有些不相信的仔細看著蘇恒安,瑞鳳眼,左眼下一滴淡色淚痣,墨色長發,身穿青衣,怎麼看怎麼都和蘇白晨對上。
她這下就是不信也得信了。
“恒安兄你可算出關了。”聞人司衍看著突然出現的蘇恒安差點喜極而泣。
“最近周圍又新增加了許多魔族,看形勢似乎是為了針對我們而來。”聞人司衍說的時候就差哭出來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三日之前在避難營對麵的魔族怎麼突然消失的,他隻知道,魔界又派來了新魔族,看起來就是為了針對他們而來。
這樣下去,如果那些魔族全部撲過來,避難營裡麵的一些毫無縛雞之力的孩童該怎麼辦?他們又不是什麼大乘期強者,隻能等死。
他和姐姐好不容易才找到活下去的希望,結果這裡也快不保了,這樣下去他們又該怎麼在千瘡百孔的修真界活下去?
隻能等死嗎?
他和姐姐絕對不能死,他們是聞人氏的最後血脈了,如果他們死了,聞人氏的血脈傳承就此斷代,為了救他們出去的那些族人,難不成全白死嗎?
“彆怕,有我在,這一切自然會處理。”蘇恒安安慰道。
謝鶴星聽見蘇恒安的話,她的雙眸不自覺有些黯淡,像這樣安慰人的話,她曾經也聽過。
“追尋自己的腳步,不要迷失獨屬於你的方向”那道少年意氣的聲音似在昨日一樣。
可是,蘇白晨是蘇白晨,蘇恒安就是蘇恒安,他們終有區彆。
“在想什麼?”蘇恒安注意到了謝鶴星有些低沉的情緒,關心的問道。
“沒有,想起了一位故人。”謝鶴星輕輕搖了搖頭,換上了平日最常見的微笑說道。
“什麼樣的故人?你一個才五歲的小孩,還能有什麼故人?”蘇恒安調侃道。
“我五歲怎麼了?五歲怎麼就不能有故人了?修真界有這條規定嗎?”謝鶴星聽到蘇恒安這麼說,有些生氣情緒的回答。
可惡,他知不知道,他就是她口中的那位故人,不對,那是以後的蘇白晨,才不是現在的蘇恒安!
聞人淩行才從屋內走出來,就見到了謝鶴星有點發怒的樣子,她開口勸道“恒安兄,鶴星如今還那麼小,就彆欺負她了,萬一給鶴星氣壞了怎麼辦?”
“知道了。”蘇恒安自知理虧,隻能表示自己明白了。
“東洲出現了一塊秘境,這個秘境,其中的機緣十分大,同時危機也較為多,我們要賭一賭嗎?”聞人淩行見兩人不鬨騰了,這才開口說起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