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4日,陳宇回到了鄉下的爺爺老家,到爺爺的墳前祭拜爺爺。
“爺爺,我來看您了。”
一座墳前,陳宇跪著。
“您生前喜歡喝酒,孫兒今天帶了好酒過來讓您嘗嘗。”
淡黃色的酒水灑下,一股醬香味四溢。
“我聽人說,這酒挺不錯的了,老貴了,爺爺您多喝兩杯。”
兩行淚水劃過臉龐,滴在冰冷的泥土上,寒氣陣陣。
“我現在每天都做兼職賺錢,你不用擔心我的生活費,這瓶茅子還是我賺錢買的呢。”
“爺爺,我攢了很多錢,快十來萬了呢。”
“如果早點知道您生病了,我就不讀書了,孫兒可以打工給您治病的。”
“爺爺,我,我想您了”
今天的臨水城有些安靜。
經過一晚上的搜捕,大部分出逃的出逃的動物已經被抓捕或者擊殺。
執法3隊現在正在追捕一隻大猩猩。
有群眾舉報,看見一隻大猩猩跑進了公園裡。
連續一天的高強度工作,大家雖然身心疲憊,但內心的警惕達到了最高。
昨晚有一名執法隊員犧牲了。
這些出逃的動物,不能把它們當作普通動物了,應該說是怪物了。
很多動物體表都有一層薄薄的鱗片一樣的防護甲。
通常需要多次射擊才能將它們擊殺。
獅子長出獨角,馬長出第三顆眼睛,這哪是我們熟知的動物啊。
它們仿佛集體進化了一樣,短時間內就有了極大的變化。
不但防禦增強了,極其難殺。
還力大無窮和敏捷。
經常追丟。
據群眾說,現在追蹤的這隻大猩猩多長出了兩隻手臂。
公園裡十分安靜。
隊員靴子敲擊在地麵上發出了公園唯一的音源。
氛圍有些緊張。
一名執法者眼角和鬢角的汗水彙聚成流滴在地上。
幾片落葉飄飛在這名執法者眼前。
他感覺汗水有點模糊眼睛,揉了揉眼睛。
突然。
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急促的槍聲在公園裡響起。
大猩猩從樹上跳下襲擊了一名執法者,執法隊員連忙朝著大猩猩射擊。
“哦呃”
一隻近2米高的黑色身影站在空地上張開了四臂大聲嘶叫。
猩紅的雙目惡狠狠地盯著每一位隊員。
子彈打在它身上仿佛毫無作用,反而激起它的凶性。
它朝著側邊的一名隊員奔走而來。
掄起手臂向著隊員砸來。
千鈞一發之際,隊員側倒滾向另一邊,躲過了這一擊。
一擊落空,大猩猩站著喘著粗氣,它現在渾身傷痕累累,但沒有倒下去。
“哦呃”
黑色大猩猩張大嘴巴大叫,看準另一名隊員,準備撲上去。
遙遠之外,一名執法隊員扣緊了扳機,762毫米的子彈從槍口迸發而出,狠狠擊在大猩猩的腦袋一側上,立馬又從另一端衝出。
大猩猩倒地。
每位執法隊員心中都鬆了一口氣。
人形凶獸比爬行凶獸難對付。
醫療隊進場接走了被襲擊的執法隊員。
不是致命傷,問題不大。
一名微帶稚嫩的執法隊員心有餘悸地對一名隊長說道
“剛剛差點就完蛋了,那大猩猩下一個要襲擊的就是我了,幸好趙哥槍法入神。”
隊長拍拍隊員的肩膀
“天要變了,這些都不是我們所認識的動物了。”
“動物園那邊已經緊急升級了防護措施,另外有兩隊同事在那邊值守,我們清理完這些可能會輕鬆點。”
隊長揉了揉額頭,語氣不確定道
“可能也不會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