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的口中突然傳來了學生當時的聲音:“老師,我來交作業了。”
平塚靜剛要抬起的手突然緩和了下來,想起了這個同學的過往。
這位的同學過往他是清楚的知道的,可以用艱苦和心酸來說。
父母早早就離異了,離異之前,父親還經常家暴他,母親在走之前雖然說說過自己一定會來接他的,但到最後還是沒有來。
父親因為離婚的事情,經常喝酒,夜不歸宿,每天回來的時候,都可以聞到父親身上重重的酒氣味。
並且,由於出租屋的狹小再加上父親經常不交電費和水費,導致自己大部分東西都得在學校裡麵親自完成。
因為此經曆平塚靜對這位同學也是十分關照,經常會關心的問這位同學吃了沒,睡了沒,睡的好不好,作業什麼的也不用著急交。
你要是沒錢的話,可以來我這邊,你的老師還是很有錢的,彆說一天的飯了,一個月的飯我都可以給你包下來。
怎麼了?你的父親又家暴你了嗎?為什麼臉上又多了一點傷痕,並且你的腿怎麼青了?
為什麼你不肯去撥打報警電話呢?他是你的父親嗎?他算是你的父親嗎?家暴還算嗎?
每當平塚靜想要撥打報警電話的時候,這位同學都會極力的哀求自己不要撥打報警電話。
平塚靜知道自己有沒有權利去過多乾涉他人的生活,但是這種父親還算是父親嗎?!?
他不清楚?他身為老師,不應該是給同學帶來快樂生活的嗎?
後麵兩人的交流就止步於交作業或者睡了什麼吃了嗎之類的?但現在……
平塚靜看了看這位同學,不,現在應該不叫同學了,應該是怪物。
命運總是會這樣子,有時候你個人認為後麵不會遇到更壞的事了,但是後麵總會給你開一個天大的玩笑。
這或許就是命運……
平塚靜捏緊了拳頭,他要做好一個老師的職責,即使自己可能打不過。
很可惜的是當時自己在遇到現在已經變成怪物的同學以後,撥打報警電話但警察那邊總是會跟自己說自己精神不太好之類的。
雖然說自己並沒有在開玩笑,但警察就是這個樣子的,大部分都是寧可信其無的那種類型。
現在隻能靠自己和旁邊的同事了。
此時的同學臉還在不斷的伸長舌頭,就好像是大蛇丸一樣,看起來十分的鬼畜。
“老師,請你不要撥打報警電話,不,不是父親他打的,你要相信我。”同學口中又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平塚靜終於有點繃不住了,他現在十分的害怕、傷心、生氣、惶恐,自己可能真的打不過這個怪物。
想到這裡,他默默地在心裡說了一句:‘或許死前,能義學生的好老師,死亡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平塚靜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決然,握緊了手中的拳頭,現在他十分生氣,生氣,這個隨意將他人生命奪走的怪物。
但突然前麵的吉良吉影身體先動了,但再過了一會後,他驚訝地發現吉良吉影的身體好像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