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著花陰和花怡踱步在長街上,心境十分輕鬆。
天空上,圓月掛起,另一側,殘陽還在落下,竟是日月同輝之相。
沈時鳶站在原地看了許久這難得的光景,
過了一會兒,突然朝身後的二人問道“花陰,花怡,你們想家麼?”
另一側,蕭時冕忙完公務,將桌上放了許多日子的聖旨拿在手裡,修長的手指搓磨著上麵的紫雲紋兩色緞,眸光幽深複雜,
靜坐了許久,一旁的長朔以為他今日並不打算去止鳶宮,正要開口詢問時,
卻見他像是下了什麼決心般,緊抿著嘴,攥著那封聖旨起身大步出了承修宮。
蕭時冕催促著轎輦加快腳步,沒多一會兒,就到了止鳶宮門口。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止鳶宮門口掛著兩盞昏黃的宮燈,
暖黃的燈光,像是等候歸人的指引,讓蕭時冕覺得無比安心。
他捏了捏手裡的聖旨,燈光印在他俊美的輪廓上,眉目鬆展,大步踏進止鳶宮。
殿外,幾個宮人見他進來急忙躬身行禮,
蕭時冕徑直進了殿,
沒一會兒,他又從殿裡出來,剛才還舒展著的眉瞬間擰起,怒氣逐漸籠上來,
幾個宮人麵麵相覷的排排跪在地上,
長朔立刻小跑著過去,一看殿裡空無一人,隻有貓窩裡睡的正香的雪色,立刻明白過來,一顆心吊的老高。
蕭時冕壓著怒火問道“她去哪了?”
一個太監趴伏在地上,顫顫巍巍的回答“陛下,沈娘子今日差我們幾個去內府領月例,回來沈娘子就不在宮裡了。”
“想是——想是——去了哪個娘娘的宮裡吧。”
蕭時冕怒極,一腳踹在他身上,
冷聲怒斥,“廢物!”
一旁的長朔急忙朝外頭守著的陳非招了手,讓他趕緊帶著禁軍去尋找。
蕭時冕周身駭厲,雙眸冰淩漸聚,
回望了身後的大殿一眼,浸骨的冷意,絲絲騰起。
沈時鳶站在城樓上,望著燈火通明的京城,
天黑的很快,一層薄雲將圓月遮住了多半個,灑下的月光愈發清冷,
向外望了熱鬨嘈雜的人間許久,沈時鳶捏了捏有些酸的後頸,轉過身問花怡和花陰“想好了沒?”
花陰躊躇的說“奴婢自小就跟在娘子身邊,隻知道,你去哪奴婢就去哪!”
沈時鳶又看向花怡,花怡垂著眸子,手指攪在一起,低聲道“娘子,奴婢父母早就沒了,這宮裡就是奴婢的家,若是出了宮,奴婢實在沒個營生。”
沈時鳶心中明白,於是同她說“長公主那裡你可願意去?”
花陰抬起頭,明白這是她最好的去處,
雖是不舍,也終是點了點頭。
花陰一臉堅定,她雖盼著沈時鳶在宮裡能有出頭之日,可與她的心意比起來,
花陰更願意選擇不問前程的跟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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