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的那邊,有等著他歸家的父親和母親,內心溫馨安寧。
攬著細腰的手臂緊了緊,將她整個人都霸道的扣在懷裡,
他覺得還不夠,低下頭將朱唇吻住,一開始還是淺淺品嘗,可剛一觸即,就再也忍不住想要攻城略地,
他想要更多,想要她,更想要她愛他。
唇齒交撚,大手遊離在她的眼角,灼熱的唇不停的遊走在她的麵上,唇上,頸上。
眼尾微睜時,情欲呼嘯而出。
這些日子,他實在憋的難受。
沈時鳶被他愈發放縱的動作嚇了一跳,揚著粉拳捶打在健壯的胸口上,指了指船頭的僵著脖子的不敢動的侍衛。
蕭時冕眸中的欲色淡了淡,將她扣在懷裡,整張臉埋在她頸窩,嗅著獨屬於她的幽香。
沈時鳶胸口還在起伏,長睫抬起時,烏篷船已駛入一條窄道裡,
她忽然發覺,這片湖,竟連著宮裡的護城河。
從蘭惠宮回來,蕭時冕和沈時鳶下了轎輦,
一踏進止鳶宮,沈時鳶就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那幾個宦官和宮女竟沒出來迎候。
蕭時冕麵色如常的拉著她進了殿裡,又讓長朔將還未批完的折子搬過來,
花怡張羅著去傳晚膳,
花陰給餓了的雪色拿了小魚乾。
隻有沈時鳶感覺到這殿裡有些不尋常,又朝小藥房瞟了一眼,屏風好端端的立在門口,不像被人打開過的樣子。
沈時鳶看了看端坐在案幾後的蕭時冕,問道“那幾個宮人呢?”
蕭時冕看著手裡的折子,沒抬頭,
言語隨意的說“他們沒好好跟著你,已經拉去受罰了。”
沈時鳶皺了眉,心裡有些不痛快“是我沒讓他們跟著去的,責罰他們做甚?”
蕭時冕看完折子,又拿起另一份時才抬眸看她,麵上有些不解,
“做錯事就應該受罰。”
沈時鳶無奈,走到他麵前,柔聲替幾個宮人辯解,
“是我嫌跟著的人太多,才讓花陰把他們支開的,況且我自己會小心。”
蕭時冕深瞳看著她,今日她出門沒人向他彙報,他已是有些惱怒了,
這幾個宮人竟連她去了哪都不知道,如此廢物,他留著有何用。
“阿鳶,明日我再親自挑些人讓長朔親自送來。”,
沈時鳶在他的言語裡聽到了明晃晃的不可抗拒,雙眸一點一點冷下去,
隨後一甩袖,轉身去了寢殿。
絨花玉蘭發簪重重摔在梳妝台上,黑發如雲飄灑下來,銅鏡裡,
呆坐著的女子歎了口氣,強壓下心裡的鬱氣,起身換了寢衣。
蕭時冕處理完政事,拿著那封聖旨背手走進寢殿,
沈時鳶正呆坐在梳妝台前,雙眸盯著那盒明潤的珍珠,
忽然耳邊響起他的聲音“阿鳶。”
沈時鳶沉了眸子,轉頭看向蕭時冕,
蕭時冕將手裡的聖旨遞過去,嗓音溫和,
全不似剛才冷戾的聲音,“阿鳶,打開看看。”
沈時鳶微愣的接過去,打開看了看,
隨後麵上笑起來,隻是那轉瞬即逝的笑容上有譏諷,無奈,還有惱恨。
她淡聲問道“沈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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