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美國的貝爾摩德聽說琴酒拉著偵探卷了三天,這兩天帶著伏特加再去做任務時次次出意外,還有一次險些被警方抓了,時間已經來到了十月十六。
她特意打電話過來準備調侃偵探,卻意外發現偵探不對勁。
“波本,跟著琴酒做了幾天任務,感覺如何?”貝爾摩德含笑試探。
“乾脆利落的暴力美學,我想大家的感覺都不錯吧。”輕柔的嗓音裡是捉摸不透的神秘,含笑的話語是曖昧不清的態度。
身為神秘主義者的貝爾摩德覺得今天偵探的表現既視感過強了。
而且,偵探明確說過他不喜歡波本這個稱呼。
這會兒被她直接叫了代號卻欣然接受,沒有半點異常,有問題。
貝爾摩德目光一沉,笑吟吟地朝電話那頭曖昧調情“下次我回日本,我們一起喝杯酒吧,我覺得波本威士忌味道不錯。”
“我的榮幸。您若回來日本,願意給我一個接機的機會嗎?”
優雅的腔調,遊刃有餘的交鋒,那是屬於成年人的遊戲,而不是那個孩子氣的偵探。
貝爾摩德水碧色的眼裡閃爍著莫名的情緒,輕飄飄應道“當然。”
掛斷電話後,她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唇角,撥通了琴酒的號碼。
琴酒冷冽的嗓音言簡意賅“說。”
也許是有了偵探性格突變的經曆,在聽到琴酒一如既往的冷酷聲音時,貝爾摩德心裡詭異地生出幾分安全感和放鬆。
熟知琴酒性格的她沒有模棱兩可,罕見直接道“偵探狀態不對,你去看看。”
琴酒沒有回複,而是直接掛斷了電話。
貝爾摩德卻放下心,這意味著琴酒會第一時間去查實此事,她隻需要耐心等待便可。
晃動著手裡的紅酒杯,貝爾摩德腦中不由自主浮現出離開日本前偵探說的話。
‘不要叫我波本,叫我偵探就行’
‘對呀,是偵探喜歡,不是安室透喜歡哦~’
紅酒杯驀然一頓,糜爛的酒液飛濺出來。
貝爾摩德沒有心思關注身上的紅酒,她像是想到了什麼,眼裡閃過一絲詫異和趣味。
莫非,是人格分裂?
如果是真的,那就有意思了。
她輕笑了幾聲後,才慢條斯理地放下酒杯,轉身朝浴室走去。
日本。
降穀零掛斷電話後沉思起來,貝爾摩德肯定發現了他的不對,那女人可不會替他瞞著。
人格變化最容易甩鍋的便是人格分裂症。
需要提前做準備了。
他撥通電話,朝另一頭道“我需要你的幫助,阿笠博士。”
一個小時後,一瓶寫著‘onze’的藥悄無聲息送到降穀零手中。
他看了看特意做舊的藥瓶和僅剩的半瓶藥,嘴角翹了翹。
博士真靠譜啊。
他撕掉標簽,將藥瓶藏在隱秘又方便的位置,這才鬆了口氣。
十分鐘後,黑色古樸的保時捷穩穩停在了組織某處安全屋外。
身著黑風衣,戴著黑禮帽的琴酒從車上走下來。伏特加給車熄火後,也快速跟了上來。
二人毫不掩飾來到門口,琴酒示意伏特加開門。
伏特加縮了縮脖子,有點害怕波本。
但大哥還在呢,他相信一旦他有生命危險,大哥一定會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