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一定是威脅吧。
科恩我謝謝你了。
抓臥底和叛徒是琴酒的事情,他也就不操心了。
而安室透有波本管著,怎麼也輪不到他。
想通後,科恩瞥了眼一聲不吭的二位警官,麵上保持著敬畏的狀態前去開車。
一時間,小巷裡隻剩下同期三人。
氣氛沉寂了下來。
三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降穀零是身體狀況不佳,再加上剛才的表現過於社死,能逃避就逃避,這才沒有開口。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是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友的狀態肉眼可見的差,他們想開口又怕暴露了他,給他添麻煩,隻能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
直到汽車引擎聲傳來,降穀零揉了揉額頭,疲憊地說“回去吧,以後好奇心不要那麼重。”
他抬步朝巷子口走去。
“安室先生。”鬆田陣平朝著他疲憊又孤寂的背影喊道。
降穀零腳步一頓,心裡的怒火一下子竄到了天際,恨不得一拳頭將這個卷毛砸扁。
你沒看到我現在危險的處境嗎?
叫什麼叫!
趕緊回警視廳寫檢討去啊。
“請代我們,向波本大人問好!”鬆田陣平扶了扶墨鏡,掩去了眼底的戾氣,陰沉著臉說,“畢竟,我們可是波本大人的線!人!”
降穀零眼皮一跳,卷毛笨蛋這咬牙切齒的模樣比要套警視總監麻袋還嚴重。
但他也無法忽視卷毛笨蛋話語裡的關切和擔心。
他們三人都知道所謂‘線人’隻是個騙局,而這個騙局並不高明,很容易被當事人拆穿。
這個當事人特指波本。
一旦波本知道了降穀零的所作所為,他可能會遭遇到什麼,萩原和鬆田二人都不敢去想。
聽剛才的殺手所言,波本也不可能不知情。
但降穀零自家人知道自己事,波本就是他,他給好友安個線人的身份完全沒問題。組織家大業大,政方高層都有人,完全不會在意連外圍成員都夠不到的警察線人。
再者,波本的定位就是情報人員。情報人員有幾個警察當線人多正常啊,這事兒完全不重要。
隻要他臥底身份沒有暴露。
可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不知情,他們唯一確定的是同期好友和波本是敵對的,好友是被波本綁架進組織,有極大可能知道好友真實身份,並將好友折磨成這個鬼樣子。
如今,好友為了從犯罪分子的手裡救下他們,竟然主動將把柄送到了那個見鬼的波本手裡。
想到這裡,二人隻覺得心頭壓下一塊大石,以及很想將降穀零狠狠揍一頓。
你在警校時期那充滿希望、堅持到底的認真和強大呢,你意氣風發追逐夢想的朝氣呢?
你怎麼能、怎麼就能變成這個樣子!
這種充滿絕望的玉石俱焚,和你真的很不搭啊。
二人心裡都覺得很痛苦,但這不妨礙他們揍人,揍完了再努力將人從汙泥裡拉出來。
拍拍乾淨,拽到陽光下曬曬,又是前途無量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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