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期待著,hiro可以從黑暗脫身,穿著那身正義的警服站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的笑著——
等等,這思路不對啊,hiro還沒臥底進來,脫離什麼黑暗。
降穀零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這操心師的汙染真是讓人防不勝防,壓根就不用演。實屬於他不去壓製,黑泥本性就自然流露出來啊。
唉,有點想去醫院天台跳樓了。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降穀零表情又扭曲了。
他心累地捏了捏眉心,看了眼時間,已經來到了下午四點鐘。算了算紐約的時間後,他壞心眼兒的給某人打電話。
電話接通的第一時間,沙啞中透著惑人的聲音響起“指揮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
單從一個稱呼上就聽得出來,貝爾摩德這女人的情報網有多恐怖了。
他今日淩晨才更換的人設卡,今天上午才取的名字,不過幾個小時時間身在美國的貝爾摩德就知道了。
嘖,這麼關注日本嗎?
降穀零站在窗口,嘴角噙著一抹溫柔的笑意,紳士地說“抱歉打擾到你了,克麗絲小姐。請寬恕我的無禮,我隻是迫不及待想要聽聽您動人的嗓音。”
電話那頭安靜了片刻,貝爾摩德靠在床邊,臉上的詫異一閃而過,笑吟吟地說“當然。指揮若是願意,我可以陪你多聊會兒~”
她帶著似有似無地曖昧說“你飛來紐約,我們不僅可以今晚一起吃晚餐,明早也可以一起吃早餐。”
這暗示性就很強了。
降穀零低笑了幾聲,拿起一旁的dfather雞尾酒抿了一口,聲音含笑地說“我想琴酒君是不會放我離開日本的。”
他略帶苦惱地說“也不知琴酒君是否年紀大了到了更年期,總是無緣無故發火。今天給了我一份任務清單,一天做三個任務,我都得用兩三個月才能完成全部數量。”
貝爾摩德忍俊不禁,口中嬌嗔道“誰讓你惹他了,你這次惹得可不是小麻煩,警方都盯上我們明麵上的公司了,連醫院都無法幸免呢。你知道的,組織奉行低調原則,你可是將我們拉到陽光下麵暴曬了。”
降穀零端酒的手一頓,眼神閃了閃,看來貝爾摩德怨氣還挺大的,都忍不住抱怨了。
他歉意道“我得知這家醫院在你名下後,這不是立刻聯係你道歉嘛。”
他拖長了音調,像撒嬌一樣說“我讓身在美國的下屬給克麗絲小姐送上一份禮物賠罪,克麗絲小姐就原諒我嘛。”
貝爾摩德神色一凜,指揮在美國有人?
她眸色一深,口中期待地說“那我就等著你的大禮了,如果不讓我滿意……”
二人隱晦地交換了些情報,又互相刺探對方幾句後,齊齊假笑著掛斷了電話。
貝爾摩德將手機放在床頭櫃上,神色冷漠又忌憚。
真是不容小覷啊,指揮。
這不到十分鐘的電話,讓她出了一身冷汗,哪怕她再小心謹慎,指揮總能從她的言辭態度間得到自己想要的。
貝爾摩德意味不明地喃喃“指揮啊……”
真是恍如深淵一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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