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有抗藥性的明明是操心師!
他還沒來得及訓練抗藥性就被抓進了組織,臥底課程更是隻了解個大概。
他肯定沒有hiro專業。
不過,好像又t到操心師的一些特征了,這家夥是毒藥吃多了才有了抗藥性吧,是吧?
降穀零耷拉著腦袋,激烈咳嗽著,脖子上醒目的勒痕顯得他格外柔弱可憐。
阿誇維特在心裡大罵自己不是人,臉上卻掛著輕飄飄的笑,興致勃勃地說“你還對什麼藥有抗藥性,在黑烏鴉的乾部找來之前,我們有的是時間一一實踐。”
他悄咪咪瞄了眼降穀零,他都說的這麼過分了,金絲雀一定嚇到了吧。
嚇到了就趕緊說一些他不知道的情報,不然——
他摸摸良心,好疼。
降穀零無力地朝後縮了縮,被生理淚水洗過的眼睛更加清澈明亮,像星空上最璀璨的那顆星星。
他動了動胳膊,不知怎麼做到的,就將自己的手從皮帶中解放出來。一晃眼間,一把小手術刀握在手裡,毫不留情地朝阿誇維特劃去。
但藥效到底還是在的,他的速度和力度在阿誇維特看來,還不如一隻貓撓上來。
他輕描淡寫地在降穀零肩膀某個位置按了按,降穀零隻覺得肩膀一陣劇痛,手不由自主的鬆開,手術刀掉在了地上。
“哦?竟然還有反抗能力,沒想到你在黑烏鴉的手裡,竟然還能保留一分桀驁不馴。”阿誇維特這會兒話不僅多,還欠揍得很,“看來那位乾部也不過如此。如果在我手裡,我相信你一定能學會怎麼做好一個任人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洋娃娃。”
阿誇維特說完,眼裡飛快閃過一絲懊悔。
糟糕,嘴瓢了。
他哀嚎,我高冷又人狠話不多的人設甭了啊。
再偷偷看看金發青年,依舊那麼性感,可愛。
阿誇維特在心底縮成團大哭,我還想跟他做朋友,請他喝啤酒,吃香腸,一起跑步聽音樂。
現在全沒了。
我事先不就是想先跟安室先生當朋友嗎?
朋友關係親密無間,問問情報理所當然啊。
可當那個半長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說不定情人多的得按時間表排的花花公子從天而降劫走人後,一切都變了。
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阿誇維特冷著臉,硬是讓人看不出心底的糾結無措。
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的降穀零瞪了他一眼,阿誇維特!
你在變態的路上還挺有天賦啊。
你這是本色出演的吧?
降穀零沙啞著嗓音,忍著喉嚨的疼痛,語氣艱澀地說“你的垃圾話可以適可而止。想問什麼就問。”
他這會兒也看出來了,阿誇維特這一係列離譜到家的行為隻是為了嚇他,然後從他身上得到情報。
降穀零你們國家官方就是這麼培訓特工的?
他磨了磨牙,心中產生了些許疑惑。
他雖然確實知道很多情報吧,但一部分是從係統送的漫畫裡了解到的,一部分是偵探‘看出來的’,彆人不知道他知道啊。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讓這些臥底將目標都對準了他。
他又不是清道夫琴酒,也不是二把手朗姆。
代號成員的消息沒泄露之前,他明麵上隻是一個可憐的,無辜的,被抓進組織的普通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