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走出密道的降穀零低頭發出去一條短信後,笑眯眯將手機還給了基安蒂。
在她詭異的眼神下,不動聲色地退後一步,無辜地說“是琴酒大人先掛的電話,與我無關哦。”
基安蒂此時的怒火早就消散了,她心頭湧起無數八卦想跟科恩和卡爾瓦多斯分享。
你能想象得到嗎?
金絲雀隻說了一句‘我不喜歡’,琴酒這個把組織當家的冷酷家夥竟然真就答應他不去追究了。
那可是組織稀缺人才啊。
我靠,老娘就知道你們有一腿!
基安蒂興奮的一拍大腿,扯到後背的傷口,疼得齜牙咧嘴。
一旁的麥卡倫也意味不明地看向降穀零,琴酒對你還真是縱容啊。
他有些猶豫,是不是該撤回上次報告裡的救人計劃啊,總覺得將這位救回cia會發生很可怕的事情。
畢竟,他背後那一群男人沒一個好惹的。
比如琴酒,比如今天那位氣場凶惡的卷毛。
麥卡倫沉思起來。
三人離開這裡後,直接分道揚鑣,朝三個不同方向而去。
21番地。
[麻煩二位警官大人收尾啦——安室透]
陌生的號碼,熟悉的署名。
萩原研二將手機還給鬆田,哀嚎了起來“hagi醬的手機被炸了,hagi好慘啊。”
鬆田陣平磕巴地解釋“誰能想到你手機是在床上啊。”
額,提起這個話題,二人都沉默了。
鬆田在懊惱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萩原卻在還原當時的場景。
“hagi,短信裡提到的事你怎麼說?”鬆田陣平生硬地轉移話題。
萩原研二跨過玄關,走進變成了廢墟的和室,踩著地上破碎的榻榻米,目光落在倒塌的書架邊,語調輕鬆地說“這事兒簡單,到時候你注意配合。”
他順著縫隙看去,書架下方,深褐色頭發的男人不知生死的躺在地上,身上還有些雜七雜八的木板碎片。
“啊,一想到要去公安簽字,還要寫報告,我就恨不得給那誰誰誰一拳頭。”鬆田陣平挑起嘴角,冷笑一聲。
“這也沒辦法啦,都是為了小降穀嘛。”萩原研二熟練地安撫著,目光探向阿誇維特,在他上下起伏的胸膛上定格了一瞬,臉上帶著遺憾,扯著嗓子喊“小陣平,他還活著呢~”
鬆田陣平從他身後探出頭,姿態放鬆地看了眼四周,眼裡帶上了一點驚訝“他倒是運氣好,爆炸時被書架擋住了大部分衝擊,這才能活下來。”
萩原研二摩擦著下頜說“炸藥分量你實驗的怎麼樣?”
提起這個話題,鬆田陣平鳧青色的眼眸裡多了些興趣“新作品我心中有想法了。”
他和萩原研二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眼底的躍躍欲試。
——下次再有這麼好的機會,還找組織成員試試效果。
“二位警官,說什麼這麼開心,讓我也聽!聽!啊!”
鐵塔般堅硬沉重的大手忽然按在他們肩頭,叼著牙簽的伊達航熱情地捏緊他們的肩膀,一字一頓地說。
鬆田陣平忍著疼,僵著臉,額頭有些冒汗“這、這個——”
“這裡有幸存者哎!”萩原研二見小陣平窘迫的模樣,連忙解圍,“真是可憐啊,也不知道傷得有多重。”
伊達航當即鬆開他們,喊警員過來幫忙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