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歸八卦,眾多代號成員的注意力還是落在了已經結束的會議上。
這次會議看似兒戲,卻讓他們看到了高層的暗潮洶湧。
朗姆的情報組一派,琴酒的行動組一派,貝爾摩德和卡爾瓦多斯一派,波本和他的情敵們一派,其餘沒有話語權的代號成員一派。
這就是組織不同派係之間的爭權奪勢嗎?沒有硝煙的交鋒果然更可怕啊。
咦,這幾派中是不是混入了某些不太合群的派係?
想想畫風格外不同的波本,眾人←←
安全屋內,降穀零退出三個賬號,關閉了下脖子上的領結模樣變聲器,優雅的坐在椅子上。
當他收起臉上的笑意時,像個非人的精致玩偶一樣。
他在聽到琴酒砸門時,就順手將暗格裡的蝴蝶結變聲器掛在了脖子上,他才不會將自己會偽聲的能力暴露出去的。
讓敵人看不清底牌,才是翻盤的決勝因素。
降穀零看向琴酒,聲音是惡意的甜膩“琴酒君,你還有事嗎?”
“太閒了就去做任務!”他懶散的靠在椅子上,單手支著下頜,毫不客氣的趕人。
琴酒看了眼變聲器,對這種小玩具並不在意。
他純當沒聽到田納西的抗拒,冷嘲熱諷道“怎麼,組織的實驗沒治好你的腦子?”
幾個人格直接吵起來,可真有你的。
他目光落在降穀零額邊的冷汗上,看來人格之間自相殘殺對本體傷害極大。
他目光晦暗難明,有些暴躁的拿出一根煙叼在嘴裡,看了眼對方難受的模樣,嘖了一聲,將打火機收了回去。
“藥呢?”
降穀零趴在椅子上,頭枕在胳膊上,宛如無害的羔羊,無辜地歪歪頭“琴酒君說什麼,我聽不懂哦。”
琴酒當即嫌棄地退後了好幾步,臉色像是吞了蒼蠅一樣難看,完全喪失了與降穀零交流的興趣。
“無論組織因為你哪方麵的能力而讓路,但你記住,組織不會永遠對你縱容下去。你最好保護好你僅有的、有價值的腦子。”
琴酒冷冷道。
降穀零撐起身體,擺弄著脖子間的蝴蝶結變聲器,笑吟吟地問“琴酒君是在關心我嗎?”
琴酒“……”
他欲言又止,最後礙於田納西的精神狀態,委婉地問“吃藥了嗎,田納西?”
降穀零的笑意凝固在臉上。
琴酒重新拿出打火機,淡淡地說“保護好你的腦子,宮野徹,那是組織的財富。”
他警告了一句後,轉身就走。
他一點都不想跟裝模作樣的指揮說話,每次和指揮交談他都得按捺住開槍的衝動。
果然還是撒手沒的波本和隻要甜點的偵探好相處一些。
儘管一個陰陽怪氣,一個不把人類當人。
琴酒的身影莫名滄桑了許多。
想了想,他還是給田納西發了郵件。
[去crs實驗室檢查下你的腦子和身體,一氧化碳中毒怎麼沒毒死你!
——g]
降穀零的手顫抖著打開郵件看後,斷斷續續笑了出來。
他唇色蒼白,額上汗涔涔的,渾身無力,不停的泛著惡心。
他知道這是燒炭後遺症,反正死不了。
降穀零滿臉不在意,拿出手機想要聯係諾布溪送他去實驗室。
可一想到諾布溪的性格,再看看自己現在的狀態——
諾布溪肯定會爆發的!